,但應該就是這樣了。
很高興,如果對江岸說想聽他說,他一定會十分溫柔地說的,不過,還是想他在自然的情況下自己說出來,……如果不是這種情況,他不說也可以,反正知道他的確是愛著自己就已經足夠了。
趴在江岸懷裡和他一起回憶了以前的美好(?)時光,只沒告訴他自己回憶起來的起因是因為他說了那句話,和自己是如何地想聽他說那句話,聽到時的高興,絕對要比自己臉上的笑容表露出來的大上十倍。
江岸又捏了捏開始胡思亂想的小孩的臉:這小孩的想法,自己怎麼會沒看出來。
又叮了一通小心之後,江岸告訴沈冉,亞力克如果要求到家裡來,或者想送沈冉回來,就讓他跟回來,小孩有點不解地問“他算不上情敵,來家裡做什麼”,江岸只說如果客人想來,不能不禮貌地拒絕,沈冉想想也是,既然江岸不介意,或者還想看看“情敵”的模樣,帶他回來也無妨,就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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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就是商談、選場地、訪問、攝影、討論、慶功,沈冉每天早上去接亞歷克,白天幾乎整天地在外面奔忙,晚上很晚送亞歷克回酒店之後自己再回家,嚷幾句“累呀累呀”、“好忙好忙”,簡短地報告一下情況,接過倒過來的溫水喝了去洗澡,再出來說幾句,上樓和蔣彤打個電話,然後睡覺。
亞歷克很專注於工作,這幾天即使兩個人偶爾單獨在一起,他詢問的也是工作上的事情,雖然他也是累起來不上臉的型別,但是這幾天的行程對於他來說可以說十分忙碌,雖然他沒有明說,但是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