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不哭了,又說了會兒話,江岸去把客房重新收拾了一下讓沈冉睡,自己也回臥室睡下了。
第二天,兩人都有些睡眠不足地起來,因為很早就要過去沈家的緣故。
所幸兩人的體質都不是睡少會上臉那種,不然頂著兩個黑眼圈去沈家,一準要被沈家媽媽笑到發抖。
遠遠地看到沈家大門前瑟縮了一個人。
4、
是蔣彤,沈冉拉了江岸跑過去,蔣彤看到人來,微弱地抬起頭,叫:“冉冉,老師。” 江岸看著他還是溼的頭髮和腫起的臉,皺了皺眉:“你們……怎麼了?你在這兒坐了多久了?不是叫你有什麼事都來找我?” “我……剛到,我走不動了……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蔣彤聲音嘶啞,聽都聽不到那種。
“別說了”,沈冉阻止江岸,“正好這裡是我家,我們搬他進去。”說著去抱蔣彤的頭,對江岸說:“你搬腳。” 江岸把他抓過來一邊站著,說:“我抱他進去,和你一起搬只會礙手礙腳。”說著一下抱起蔣彤。
沈冉不滿地瞪了江岸一下,但還是沒說什麼,上前開了門,在旁邊護著蔣彤一起進去,一邊安慰他說:“沒事了,這是我家,我不會讓人進來欺負你的。” 進了屋裡,沈冉引江岸把蔣彤往一樓休息室抱,一邊大聲叫,“媽,有人昏倒在我們門口了!還是江岸的……” “蔣彤?”樓上傳來好聽的女聲,隨著咚咚的樓梯聲,只在睡衣外面披了件外套的沈宣宜頭髮蓬鬆地衝了下來,沒化妝的臉看上去只有二十六、七歲的樣子。
沈冉和江岸聽到她叫蔣彤名字一怔,正要問,就見蔣彤睜了睜眼睛,喚了聲“阿姨”,沈宣宜心痛地摸摸他的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