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他們——你們最在意的乖兒子得了心理疾病,他頹了,不再活潑單純了。
靜雅帶給我生活太多的影響,有時正吃著飯,突然撂下碗筷,神經質的跑到門前,呆呆的望著,因為,很久以前,靜雅會在那個地方高喊:“白~出來玩啊!”衝我揮著手,向我露出燦爛的笑。
如今,這房子不是從前的房子,這人也不是從前的人了。那一瞬,我突然蹲在門口笑了起來,大笑起來,笑的眼淚不受控制的留下,一行行,一滴滴。
原來,我是那麼愛她,突然我明白過來,為什麼我會如此在意這個義氣活潑的‘姐姐’,我對她根本不止是親人的感情,我是真的很愛她。
可惜,她從來都不知道。我甚至也不確定這份感情。如今,一切都晚了,太晚了。我只是蹲在門口,哭著,笑著,一行行,一滴滴,都是心碎的殘骸。那一晚,我沒有睡,連著很多天,都沒有說話。
最後,想通了,已逝去的,就讓它隨風去吧,畢竟如今我自己還在不是嗎?為自己更多不是麼?快開學時,我丟掉了所有中性,甚至女性化的衣服,徹徹底底剪了一頭短髮,我是真心的想過一個普通高中男生的生活。卻,還是被這張臉毀了。
不知何時,我變得如此的看重身邊的人,生怕走掉了一個,每個都是真心相待,換來的卻還是被人欺辱。沒有人願意真正瞭解我,只是看我一眼便輕率的下結論,那些人,那些話,無一不似利劍一點點,一點點刺進心裡最柔軟的地方。
我便開始放蕩不羈,開始跟仇瀟、杜維那兩個狐朋狗友一起做惡作劇、泡遊戲廳、打球。心裡明明知道,這兩個人不是真心待我,卻還是不能抵抗寂寞的威脅,跟那兩個人混到了一起。
想著想著,傷心起來,把魚缸抱到我的單人床上,撫摸著魚缸:“ZOZO;YOKI你們知道我的心情嗎?”
ZOZO無奈的吐著泡泡,YOKI沒精打采的擺擺尾巴。我靠著床側坐在地上,擺弄著漸漸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