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趁著‘堂主派’和‘副堂主派’相爭的時候偷偷的搶去了櫻龍不少的客戶資源,櫻龍不少的業務其實已經慢慢的過渡到了櫻祭名下。
他們計劃的代價算不算太大了呢?為了策劃已久的報仇,他們幾乎放棄了一切,該說是值得的嗎?如果只是他也就無所謂了,反正他本身就是個‘死過一次的人’,只是夜,他年僅十九歲的侄子,為了報仇、為了拯救他的哥哥,已經將自己整個靈魂和肉體出賣給了惡魔,從好不容易得到的自由中再次跳入這個地獄。值得嗎?用夜的青春和幸福,換取一份復仇的快感、換取唐虞的自由?誰也不確定他們的報仇最後能不能成功,甚至嚴格說來,這場仇恨本身並不關夜的事,甚至夜根本就不是唐虞的孩子。他將夜拖下水,他讓夜做出那樣大的犧牲,他是不是太過自私了?
唐卓才熄滅一根菸便又點起了另一根,深深的吐了一口氣,他煩躁的抓了幾把額前的發。
夜現在還只是呆在那個男人的身邊,如果是這樣的話,應該還不用太過擔心吧。畢竟,即使那個男人偽裝得再好,可曾經睡在他枕邊整整五年的唐卓還是清楚的知道他不會讓夜有生命危險,因為,那個男人,其實是愛著夜的。沒人知道那個謎樣的男人為什麼要用那樣殘忍的方式來對待自己所愛的人,他就像是霧中的花水中的月,美麗、虛幻、誘人,卻難以捉摸。
那個男人。
唐卓的心又是這樣被狠狠的揪了幾下,胸口好似被千斤的巨石壓得喘不過氣來。再深的吐氣也無用,這份抑鬱的心情,除了能夠得到,便無從排解。
可是,唐卓,你又怎麼可能會得到?
有多久沒有看到過那個男人高傲惡質的笑?五年還是三年?記不真切了。是吧,明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