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有可能會危害到克哉的存在。
藤野警惕的盯著夜,臉上冷冷的,一言不發,即不上前,也不離開,只是撩起了下巴,不動。
看到藤野如此,夜突然優雅的輕笑出聲。再次趴回欄杆,將頭枕到修長的手臂上,夜在風中笑得迷亂,誘人。“老師也會有害怕我的一天?”
“你?”藤野鄙夷的用鼻子哼,“不配。”
直接簡短,藤野走過去在夜兩米開外的地方站住,也掏出了煙,點上。
夜之殤【虐心、奪愛】58
又是一陣更為響亮的笑,夜用好似王子般優雅的動作輕拭眼角不知到底有沒有笑出來的淚。笑過之後,才用拳頭撐著太陽穴,扭著頭勾著嘴角、用明亮清澈的眼睛望著面無表情的藤野,“我一直在想,為什麼老師從小就那麼討厭我呢?因為我課業不好麼?”
臉都沒轉,藤野只是轉了一下眼珠,用眼角斜了一眼夜,“何止?你整個人都令我討厭。”藤野並不想跟夜說話,但是如果是諷刺和挖苦的話,那則可以另當別論。
“那豈不是我被無理由的討厭了?”夜仍舊勾著輕笑,突然站直了身子,任由風吹亂自己的發,慢而優雅的靠近藤野。大片的發蓋住了夜大半張臉,藤野看不清夜臉上的表情,卻因為他突然直直的靠近而皺緊了眉頭。沒有逃避更不會退縮,藤野轉過身也站直了身子對上夜的臉。
夜確實長高了好多,五年不見,居然高出了藤野大半個頭。被夜由上而下的俯視,藤野心中的怒火更是旺燒。他這輩子最恨的莫過於他僅僅170公分的身高,作為一個自命非凡的忍者和武士,這種需要仰視別人的感覺──尤其是自己看不起的人──讓他超不爽。除了伊藤和克哉,他幾乎對所有比他高的人都沒有好感。每次,只要他執行任務,如果要暗殺的人膽敢俯視他,那麼那個倒黴的人一定會死得很慘。
走到藤野跟前,夜滿臉挑釁,挑了挑眉,身子斜著靠到了欄杆上,“吶,老師,你不覺得我這樣很無辜麼?”
無辜?藤野又是鼻孔一哼,把下巴撩得更高了些,“你在我面前演戲是沒有用的,全天下,怕是你最和‘無辜’兩字無緣了。”
“啊咧?老師,我可是真的很可憐耶,不但八歲的時候被一直疼愛自己的‘叔叔’強暴、還由一個少爺變成一具玩偶和工具,這些你不是也親眼所見麼?我這十年來過的日子可不是人過的啊。”
除了在中國和肖雲雷在一起的那三年不算之外……夜在心中補充。
“叔叔?少爺?又是你自詡的?磨了那麼多年,臉皮倒是越磨越厚了。”藤野恥笑,諷刺的話如同一把把利劍直刺夜的胸口。
夜斂去臉上的假笑,寒著臉在風中和同樣冷冰冰的藤野對望。彼此無言了兩分鐘,夜才放棄的將手中的煙按滅在欄杆上。懶得再去拐彎抹角,夜單刀直入,“雖然這樣對老師有些不敬,但是希望老師明白,現在櫻龍的右使是我,希望老師不要越俎代庖,不要再擅自支會朱雀的‘隱’。”
又是鼻腔裡一哼,“怎麼?右使大人擺不平自己的下屬,現在是在求我‘幫忙’?我也不過是個分堂幹部,又豈管得了‘右使大人的’人?兄弟們不聽右使大人的領導,右使大人何不檢查一下自身的原因?想求我讓我的弟兄們聽你的命令?你該不會真是蠢到無藥可救了吧?”
夜輕咬下唇,忍住心中的火氣。藤野毫不掩飾的諷刺和驕傲,好似要藉此機會再提醒一次夜,即使他有著‘右使’的虛名,他也無計可施、毫無用處,櫻龍和朱雀的右使永永遠遠只有一個──那就是他藤野尚之!
突然變了臉,夜勾起一個狂傲的笑,毫無預警的俯下頭貼著藤野的耳邊輕語,“老師,是要夜和您搶麼?右使的位置,還有……他?”
藤野一震,羞辱又憤恨的向夜的胯下飛踢一腳,卻被早有預料的夜輕鬆閃過。沒有預想中那樣將惹火自己的人踢廢,藤野怒火更高,二話不說便將手中的煙彈往夜的臉上,再飛快的向夜出拳。
閃過菸蒂,夜和藤野在空曠頂樓上、在寒冷秋風中、在陰霾天空下狠狠的對打起來。不似克哉,藤野的每一招每一式都又快又狠、出手如閃電般麻利迅速、絲毫猶豫都沒有。藤野的每個招式都直取夜的命門,他心中的妒火淹沒了他的理智,一心只想著藉此機會將夜一絕後快。
夜剛開始的幾招還故意慵懶聊賴、勾著玩弄的笑應付著,可沒過多久便有些被逼退讓的全力以赴起來。看來他是真的把藤野惹火了,藤野的每招每式都透著令人不寒而慄的殺意。雖然這些年來夜在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