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在仇恨的記憶清醒過來時,這個男人曾經留在他身上、令他昏眩的記憶同時也瀰漫他的心頭。在愛與恨的邊緣,唐卓就如同那被囚禁在狹小籠子裡的野獸,仇恨、狂暴、焦躁,卻又無助。
無助的看著克哉開啟門離開,唐卓痛苦又悲哀的轉過身將臉貼到牆上,雙手捶著牆。
有誰能告訴他,他究竟要如何停止對這個男人的愛或者恨?他忘不了父母親人的慘死、忘不了龍騰堂和黑月幫的恩怨,可是,他同樣忘不了跟那個男人在一起那五年的點點滴滴。究竟心是在何時被攻陷的?是在看到那魅惑惡質的笑時?是在被殘暴的索取時?還是在感受到那個男人惡質中的溫柔時?如果沒有愛上他該有多好,那麼,這麼多年來,他就不用在愛與恨的矛盾中苦苦掙扎,那麼,再見面時,也不會猶豫著、害怕著自己下不了手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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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為什麼還是沒有找到?!”克哉暴躁的踹翻了面前的桌子,他的火氣隨著夜失蹤時間的推長而推漲。已經過去了整整兩個星期,他派出的‘隱’幾乎是把御堂家和櫻祭堂給翻了個遍,甚至幾乎把福岡的地給翻過來,可是他們依然找不到夜。
夜和御堂就好似突然從人間蒸發般失去了所有的音訊,如今他只知道,夜沒有死,可他卻被御堂藏了起來,藏到一個就連唐卓也不知道的地方!御堂就好似專門為了擄走夜、躲避克哉的追蹤般離開了櫻祭,將櫻祭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