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了歡快的亮色。
這是新的一天。
劉皓天重新看到太陽的時候,發誓自己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
憑什麼要死的那個是我?漫長的一生才走了不到三十年,人生路上,還有許多別樣的風景不曾見識,還有許多可愛的人
等待自己結識,還有許多異域的美食未曾嘗試。。。。。。縱使螻蟻,也會捨不得這最最廉價也最容易獲得的金色燦爛陽光。
一切會有新的開始。
既然沒有辦法逃離,那就享受吧。什麼也比不了生命重要。生活也是一種強姦,反抗不了,難道還不許人享受?
他對憔悴的雙生子笑了笑說:〃對不起,以後不會了。〃
他以後要學著厚此薄彼,再心意互通,行動一致,他們畢竟還是獨立的個體,像普通的兄弟一樣會吵、會鬧。
讓你們窩裡鬥吧。劉皓天想。
雙生子對他的態度也起了變化,當他是易碎的物品一樣,小心翼翼的照看著。
劉皓天天生反感醫院的氣味,身體一有好轉,馬上嚷著要回家。
兄弟倆反對,但他堅持,顧氏兄弟對望了一眼,沉吟片刻,同意了。
出院那天,天氣晴朗,萬里長空,一碧如洗。
劉皓天笑得很燦爛,如同早春三月的映山紅,快到家的時候,他咬著顧月雲的耳朵說:〃我們做愛吧。〃
一回到家,他迫不及待地脫了衣服拉著兩兄弟到浴室,用嘴幫解開他們一個又一個釦子,手則飛快地解開他們的皮帶,
脫下內褲,把他們的慾望呼喚出來。
劉皓天不喜歡玩SM,但和他們兩兄弟上床的感覺卻是不錯,他們該溫柔的地方溫柔,該粗魯的地方粗魯,不會只顧自己
,不理情人感受,他們追求的是三個人都能同時達到高潮。
以前的小天是被動的,現在的劉皓天是主動的,他幫他們擦背,幫他們洗頭,像他們以前對他做的一樣,也像劉皓天在
遇到他們以前對自己情人所做的那樣。
一邊擦洗,一邊用手指和身體有意無意地撩撥他們的慾望,直到他們忍不住,撕下在外人面前君子的麵皮,眼冒綠光將
他當場撲倒。然後把準武器,直搗黃龍,咚咚鏘鏘,大戰三百回合,方才偃旗息鼓。
自從秦仲生日那晚以後,他們就沒有好好的在一起滾過床單。
從那一天到現在,半個多月過去了,兩兄弟期間並沒有出去找人另外解決,儲蓄已久的精力一朝爆發,實在不容小覷。
若不是劉皓天剛出院,恐怕還得再挑燈夜戰三百回合。
完事後,疲軟的劉皓天把整個人掛在顧月雲身上,像樹熊抱大樹一樣,雙手勾著他的脖子,頭貼著他的肩窩,雙腳圈著
他的腰。
這兩個人,他選中顧月雲。
阿雲比阿輝要溫柔許多,不是嗎?
此後,劉皓天的眼神總離不開顧月雲,屢屢用大眼睛去電他。從未失手。他不需要像外人那樣靠衣服顏色來分辨他們。
他們說話的口氣、方式,舉手投足其實各有特點,而今,甚至不用眼睛看,光是用耳朵,他就能分辨他們誰是誰,絕無
出錯。
顧月輝比較穩重,一個字一個字地說話,每一個字都經過反覆推敲,出口便是板上釘釘,一言九鼎,走路也是一步一個
腳印,穩健向前;顧月雲則稍微活潑,話語間還透著親暱,有時候說話連珠帶炮,跟不上他的速度,則會被他懷疑是不
是智商有問題,走路風風火火,快步前進。這兩兄弟,一個唱紅臉,一個唱黑臉,一個冰,一個火,兩人聯手,可謂天
下無敵。
劉皓天想瓦解他們之間的聯盟。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
破天荒,他想知道他們的過去,想進入他們禁止他涉足的地方。
小天還未完全痊癒,他的主人們決定輪流陪他,這讓劉皓天有機會進一步接近他的目標。
隔天一早顧月輝去視察工廠,留下顧月雲陪縱慾過度的小天。
劉皓天便趁機粘著顧月雲,像跟屁蟲一樣跟著他。甚至顧月雲去那個明令不准他進入的書房,他也跟著。顧月雲不讓他
跟著,他便一臉受傷,可憐兮兮地坐在門口,抱著自己的膝蓋,一言不發,用水汪汪的眼睛乞求地望著顧月雲,像一隻
遭遺棄的大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