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蜚蠊血王也沒有興趣!我有愛的人,我只想要得到他!”
聽到這個聲音,我才是瞬間感到驚慌無措——這女子竟然是燕舞!我發現了什麼?!燕舞與蜚蠊血王兩人有了那種關係,而且似乎還瞞了什麼秘密?我吞了口唾液,繼續聽他們說話。那男人說道:“哈哈哈哈,你想得到弄玉?也要看看別人對你有沒有意思才對啊。弄玉殺了血母,遲早會被大王殺了的。你還是老老實實地待在大王身邊,替他暖被窩。女人嘛,就是陪男人睡覺的,不要再耍什麼心機了,誰得到天下,誰就是最強的人。你不就想要這樣的男人嗎?”一聽到他說話的口氣,我才想起了這個人是誰——我與老張在離開嵩山的路上遇見的那個楊舵主。他和燕舞竟然認識……不過,既然燕舞與蜚蠊血王有那樣的關係,他們會認識也是很正常的事了。
只聽見燕舞又說道:“弄玉是我第一個男人,我自然愛他。”她剛說完,那邊就傳來了一陣極其無禮的狂笑聲。燕舞冷冷說道:“你笑什麼?”楊舵主說:“是嗎?那在與大王交好以後,床上的血跡是什麼?”沒有回答。楊舵主又繼續說:“弄玉那廝本來就是個變態的人,他不喜歡女人,就喜歡像溫採那般扭扭捏捏的娘娘腔……”燕舞打斷了他:“你不要再提溫採。”楊舵主調笑道:“呵,觸到你的傷心之處了?其實溫採還真是不蓋的,一張小臉生得也夠標誌,連我一個大男人看了都不禁心神盪漾,如果是個女人,我一定娶回家做老婆!更別說桓雅文和弄玉那兩個小白臉了。”燕舞暴怒道:“我叫你不要再提他了!!”楊舵主說:“好,好,我不提他。小娘子,你可別生氣,我最怕小美人生氣……”
這時,就聽到了一個響亮的巴掌聲,接著便是燕舞尖銳的吼叫聲:“你給我放老實一點!你給我看仔細了,站在你面前的是什麼人!”楊舵主也是極度憤怒地吼道:“你他媽的不就是給弄玉玩弄的婊子嗎?人家寧可玩男人都不願意玩你,一個女人能做到你這樣也夠意思了!老子摸你,是給你面子!”
我原本是一隻手扶著石壁的,但是這時,一顆石頭從上面滾了下來。
“什麼人?!”原本發生爭執的兩人瞬間提高了警惕。我站在那黑暗的甬道中,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如果他們發現了我,我一定會死在這裡。
接著外面就傳來了乒乒乓乓的敲打聲,好像是武器在灌木和石頭堆裡亂搗的聲音。那聲音越來越近,似乎就要探索到這裡了——
“老子說你這臭婆娘就是疑心病太重!”楊舵主突然說道,“不就是個破石頭從山上掉下來,都可以把你嚇成這樣!不過如果我是你,可能比你還害怕……哈哈,如果弄玉知道你和大王的關係,估計會把你的皮扒下來。虧心事,還是別做太多才好。”
還好他說了這句話,可救了我一命。燕舞停止了手上的動作,說道:“他不可能知道的。”楊舵主說:“你再繼續這樣到處走動,他要哪天懷疑起來了,不知道就難了。還是趕快蹬了他,跟了我們大王吧。”燕舞說:“除了弄玉,我不要任何人。”接著,腳步聲漸漸遠了,可能是燕舞離開了。接著,楊舵主也尾隨而去。看樣子他們不知道這裡有個密道,我在密道中大大鬆了一口氣,隔了一會才走出去。
密道外的道路豁然開朗,這似乎是在野外,沒有什麼建築,只有一片鬱鬱蔥蔥的灌木叢和草叢。正午的陽光當頭照耀著那些如茵碧草,天氣漸涼,已有了初秋的預兆。
我苦苦思索著那兩個人的對話,可怎麼想都想不出個頭緒。燕舞愛弄玉,這是不可否認的事實,可是她既然喜歡弄玉,為何又要與蜚蠊血王私下來往呢?剛才楊舵主的話似乎在說燕舞的第一次是給了蜚蠊血王,這又怎麼可能?燕舞與弄玉是結髮夫妻,說什麼也不可能是處子了。莫非她在婚前便給了蜚蠊血王?如果這樣,弄玉不可能不知道。而且聽她的口氣,似乎又不像是被逼的……總之,她揹著弄玉做了許多不利於弄玉的事,但是具體是什麼事,現在也只能猜想。
不過這也與我無關了。我與弄玉分分合合,合合分分好幾次,總是藕斷絲連,這次也應該來個了斷了。如果再這樣下去,對彼此都沒有好處。他繼續當他的魔教教主,一統江湖;我繼續當我的平凡百姓,逍遙過活。
現在我要做的,就是替雅文報仇。我的功力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就連臉上的傷疤都已經完全看不到了,就以我現在的武功來看,是可以滅掉幾個小門派的。鬚眉和衛鴻連分別是峨嵋、金門島的掌門,這兩個門派在江湖上多少都有點名頭,想要滅門,不那麼容易。不過我想殺的只是這兩個人,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