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但這所謂的楓晚亭,卻是各色房屋齊備,真真和行宮差不多。李書白跟著那小廝向東走,不經意間一抬頭,便看到東邊更高一點的一座垂著黃色紗幔的行宮。
他不由得站住了,曾經多少次,他對那座行宮的主人抱著期望,期望那比先皇要聖明不知多少倍的君王能夠想起自己的冤情,替自己昭雪,讓自己再有報效國家的機會,可是……五年都過去了,五年啊,他的豪情,他的才氣,他的傲骨,他的稜角,都已經磨得半點不剩了,卻最終卻也沒有等來那道昭雪的聖旨。
李書白苦笑一下,為什麼還要想這些呢?原本就是自己心懷妄想不是嗎?日理萬機的君王,他有太多出色的臣子了,哪裡就差自己一個,大概就算有人在他面前提起李書白,提起那個當初以弱冠之年高中狀元的奇才,他也不會記得自己是誰了呢。
上官千斬坐在精緻奢華的臥室中臨窗的那一張榻上,從這裡,正好可以看見李書白蹣跚的背影。風涼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他的身後,也伸長了脖子向窗外張望,明顯一副好奇心得不到滿足就不罷休的樣子。
「風涼,你看著那個人,那個連走路都慢騰騰的像是一個老人的男人,你能想象得到,就在十年前,他還是龍尊皇朝歷史上最年輕的狀元,跨馬遊街無限風光嗎?真的,我不騙你,那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