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淼兒,今晚他也會來。雖說我一直都被避免宣召進宮,但是如果他會親自來的話,那就太好了…今天,我定會讓他血債血償的…”
他?這又是指的誰?居然在王妃生辰的時候要人血債血償?這晉王到底在想些什麼啊?侍畫在供桌底下越聽越糊塗。
“算了,不提那些了。我特地來了你最喜歡的桂花釀,來,今天是你二十二歲的生辰,我們——”
什麼!
“咚”的一聲,侍畫的腦袋撞向了供桌。隨後便聞得滿桌的供果撒了一地。
“誰!”晉王嚇了一大跳,拔出隨身的佩劍,指向了供桌底。然後,小心翼翼的撩開了長長的桌布。
“是你?”晉王難以相信的看著出現在眼前的人。
“我…”侍畫的心跳得如脫了韁的野馬,飛快地在腦海裡尋找著說辭,“我只是想找個地方小憩一會兒,不料,竟在這裡睡著了…”
“你聽到了什麼?”晉王的臉色冷冷的,冰塊一般,和以往敦厚和善的他完全判若兩人。看得侍畫心裡直發毛。
“我…我什麼都沒聽見啊…”侍畫急忙擺手。
“是嗎?”晉王把劍稍稍收了回去,“那出來喝杯酒吧!”
“額…不用了…我不怎麼喝桂花釀的…啊!”話音未落,侍畫便被晉王狠狠的從供桌底下給揪了出來。
“我何曾說過是桂花釀?還說你沒聽?嗯?”被揪著衣領口,侍畫近距離的看著晉王那張俊美不凡的臉。可惜那張臉上,此時寒霜一片。
“王爺,出什麼事兒了?”門外的侍衛可能是聽到了動靜,往門裡喊話。
完了,小命休矣!侍畫暗叫。
“沒什麼,我和王妃說話呢。”
“哎?你不殺我?”侍畫脫口而出。
“是。不過王爺最好快點,外面開始下雪了,一會路可能不好走。”侍衛的聲音再次響起。
“嗯。”
晉王放下了侍畫的衣領,半晌,開口:“反正過了今晚,全天下都會知道的。”
侍畫的心裡,隱隱的有種不祥的預感。今天的壽宴本是為了晉王妃所舉辦,而這位王妃…額…至少在現在看來,是死了的。而更讓人匪夷所思的是,這位被換做“淼兒”的晉王妃,牌位上竟然寫著“孝恭賢皇后”。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