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自豪的存在。。。。。
“齊睿,真高興。。。。。你是我的朋友。。。。。”
朋友?熾熱的眼落在那張平凡的臉上,俊美的男人冷冷一筆,將杯中名為“毀滅”的酒飲盡,“你醉了,我帶你。。。。回去。。。。。”
早瘋狂的想要這個男人,無論他多不堪,多醜陋,也奢想他躺在他身下哭泣,呻吟的模樣,他要的,即使毀了那個男人也要得到。。。。。。
帶著黎尚回自己的公寓,齊睿將酒醉到不省人事的男人拋在床上,慢條斯禮的將那身礙眼的衣服脫下。
黎尚並不矮小,近180的身高,卻是110不到的體重,衣服下的身體瘦到可以看出肋骨,細弱到不該屬於男人的腰身,修長卻細瘦的雙腿與胯間無精打采的慾望。。。。。。
手忍不住伸出,撫摸著男人瘦小仿若十四五歲少年的喉節,細滑如處子的觸感。。。。說起來,這個三十三歲的醜笨老男人,確實從未有過那方面的經驗呢!所以。。。。他的全部。。。。。
“都是屬於我的。。。。。。”
從皺起的眉尖到緊合的眼瞼,從薄軟的耳廓到清晰的鎖骨,從粉色的□到脆弱的慾望,一點點,一寸寸烙上吻痕,纏綿溫柔的,瘋狂焦躁的。。。。。。
不識慾望的男人隨著本能呻吟,或愉悅,或痛楚。。。。。。扭曲著□的身體,糾纏在男人的手與身上的雪白床單間,顫抖、抽搐。。。。。。彷彿陷入夢境中無法醒來,被烈酒侵蝕了理智,連那貫穿□的疼痛也無法體會。。。。。。
如果真要說明白記憶了什麼,便是被緊緊擁抱的安慰,不再寂寞。。。。。
頭疼痛到欲裂開,他沒有喝過酒,這樣宿醉後的折磨尚是第一次。。。。。。
黎尚抱著頭將口鼻陷入頭下軟枕,身下的床褥與軟枕都輕柔舒適得讓人不願醒來,清新的氣息與他熟悉的陳舊味道不同,反是近乎香水的味道,那種。。。。。在齊睿身上經常能嗅到的男人香。。。。。
猛的驚醒,掙開眼後,納入視線的是空曠優雅的一室潔白,熾亮的光線柔和的灑滿屋內的每一個角落。。。。。。黎尚茫然的回憶,喝醉酒,被齊睿帶回家。。。。。。自己有給他添麻煩嗎?這房間,這床,是齊睿的吧。。。。。
不安的驚坐起身,下身一陣撕裂般的痛楚襲來,隱隱的,甚至有什麼液體順著動作流下。。。。。。身上的羽被滑落,他這才留意到,被下的自己,□,□的肌膚上,印滿青紫的痕跡。。。。。。
房門被輕輕推開,優雅俊逸的男人託著肘,手持咖啡杯斜倚在門上,隨意的動作也充滿了誘惑,性感。
“醒了?那就早點把自己收拾好,客廳桌上放了飯菜。”
“齊睿!”叫住轉身欲離開的男人,黎尚蒼白、空洞的臉上劃過猶豫與惶恐,咬著唇半響,才難堪的啟齒,“你。。。。對我做了什麼。。。。。。”
“那個啊!”男人冰冷的面上浮出譏消的笑意,“男人間的安慰而已,你抓著我哭鬧著喊寂寞,讓我抱你安慰你———不然,你以為我願意碰你這樣又老、又醜、又無趣的男人?”
是啊,自己可是一直害怕寂寞。。。。。。。黯然的垂頭,黎尚蜷曲著身,雙手無意識的揪著被子半響。。。。。。
“。。。。。。對不起。。。。。。”
望了眼蜷縮成蝦形的男人,齊睿抿了抿唇,轉身走開。
那個男人。。。。。。明明知道自己吃虧了,還是不會懷疑他嗎?真是。。。。。。傻呢。。。。。。
第 3 章
黎尚工作的地方,是家並不太入流的餐館的廚房,不是掌勺的大廚,而是打雜型的夥計,從洗碗碟,到準備食材,從掃地,到扔垃圾。。。。。。他在這裡工作了近八年,從大學畢業後就開始了,一直做著相同的事。
如果不是看他任勞任怨,老闆早把他辭了。
他知道依自己的平凡,寒酸,到哪兒也沒人要,所以,工資再低,工作再累,他也沒想過辭職,甚至平日裡生病,也不敢請假休息。
唯一的例外,便是每年齊睿過生日的時候。
兩天曠工,老闆怕會藉機扣他薪水吧!
苦澀的想著,黎尚走進廚房,跟往常一樣清洗成堆的碗碟,其間也有人進來,卻沒有誰和他打招呼。
因為性格軟弱,相貌也不出眾,他一向是沒有存在感的人,共事八年,他與他們說過的話,不超過百句,有的也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