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報恩,毫無意義。」
「那你打算怎樣?」
「我擺得平。」
「他可不像同胞那樣好說話。」
「要是能瞭解史密夫的癖好就好了。」
辰鋒淡淡開口:「幫我找個男人同居,不過不要太討厭的。」
「什麼?!」
辰鋒也不隱瞞自己已經看出史密夫的意圖,當時只是沒有想到對方事後還會表達得那樣露骨:「那個人喜歡男人,卻專門搞異性戀。找個男人跟我同居,他就對我沒興趣了。」
冰琴驚疑道:「你確定?」
「這位大佬熱衷於觀賞強悍男人在他淫威之下痛苦屈服的過程,這能最大程度地滿足他的變態性心理和控制慾,他享受這種凌駕於感官之上的噁心遊戲。」辰鋒懶洋洋地回覆,「這種傢伙我見得多了。」
「呵,有時候我還挺怕瞭解你的,好吧,我相信你的直覺。」
蔣冰琴掛掉電話,拉開了臥室的窗簾。
以前,她只能看見星星月亮,從來不去推測夜空有多深不可測,原以為在自家的地盤可以為所欲為,殊不知自己已被圈進了其他強者的版圖。關鍵時刻她總會感情用事,自從遇上張辰鋒,很多原則都被自己打破。
曲起手指,按下了那個熟記於心卻很少會撥打的電話,那人總是很晚睡,似乎永遠強盛堅定,人們可以臣服於他,卻很難激怒他。
「喂?」
「我是冰琴,能不能幫我個忙?」
「什麼事?」
當洪政申言簡意賅時,通常表示他有什麼預感。
「是——關於辰鋒的。」
也許他不該在聽到那個名字的時候,心律漏跳一拍,最糟糕的是,這種狀況已經是今天的第二次了。
第一次是在十點半返回公寓,大樓警衛讓他簽收一份張先生的巨型「禮物」,進門拆封後,才發現那件三年前與蔣冰琴在訂婚舞會上穿的限量版禮服正筆挺地躺在盒子裡。
這是他曾經的未婚妻派專人前往義大利及巴黎工作室多次洽談的成果,所以為了不辜負美意,那一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