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男人之間也不都是沒有結果的。」辰鋒說完這句後也漸漸入眠。
五分鐘後,政申突然睜開了眼,他沒有驚動辰鋒,只是靜靜地躺著。當時他的心跳得很快,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他無法真的入睡,辰鋒的胸口貼得太近,近到他能接收到他心跳的頻率。
他們到底會走到哪一步呢?還有多少考驗在前方等著?他真的不想太悲觀,但是此刻相擁的感覺太過美好,真怕夢醒後,某些疼痛感會伴隨半生。
在外人眼中再強悍的男子,也不過是血肉之軀,感情來襲時,仍會暴露太多的弱點,只希望,眼前的幸福能維持得久一些,再久一些。
張辰鋒,迷上你的人是我才對。為你放棄原則,為你張開雙腿,為你做以前不會做的事,只是因為——是你。
辰鋒再次接通秘密通訊器與上級通話是在次日的下午。
普萊姆上校親自向他交代細節:「上面已經批准你的申請,你最近收到的那份檔案就是我們給你的禮物,希望你對你的新公民身分滿意。」
「我不得不說這是近年來,我所能等到的最理想的結果。」
「既然你已退出,我們就不會再讓你無故涉險。」上校直切正題,「這一次的任務,我只需要你的時間。」
「要多久?」
「一個半月。」
「需要我人間蒸發?」
「最好是,你不需要離開香港,在原地等待。萬一有熟人看見你,你要按計畫好的臺詞應付。」
「如果是最後一次,我盡力而為。」
「那好,給你一週時間,你安排好假期。」
「那可真是棘手啊。」辰鋒想到政申,無來由地一陣牽痛。連他也要瞞嗎?
「你要接手的物件是扎伊的侄女辛拉。」沒打聽到辰鋒的迴音,普萊姆主動說下去,「我們上個月將辛拉自土耳其引渡到美國境內,她是小基地的反對派,也是唯一願意出來揭她舅舅老底的有利證人。
「但因為在前幾個月受到流彈襲擊,喪失了部分關鍵的記憶,專家建議透過心理輔導療法,應該可以幫助她重新拼湊起其中遺落的記憶片段,你曾是這方面的行家。」
辰鋒嘆口氣,知道自己接了個燙手山芋:「扎伊可是官網上惡名昭著的頭號通緝犯。」
「好訊息是,我們抓到他了!不過需要更多的證據定他的罪。」女上校繼續安撫道,「辛拉會說熟練的英語和阿拉伯語,你們溝通不會有問題,會在暗處保護你們的安全,香港是你的地盤,會顯得自然些。」
「如果辛拉不是失憶呢?」
「這就是我們找你的原因,因為至少你可以鑑別她是不是真的失憶。這只是一場私人性質的治療,所以你可以將她安置在自己的住處,你們可以逛街,你也可以帶她去任何地方,只要能得到她真實的反應。」
「將一個異國女人放在我的新公寓裡?然後對外聲稱我們是新婚夫妻?」
「這才是萬全之策。」
如果他單身,他無所謂,曾經為一些荒唐的任務拼過性命,也不差這一件,但是現在他有洪政申了,如果讓政申知道他秘密購置的公寓裡莫名其妙多了一個女人,不知道會作何聯想。
本來預定的兩張清代古董屏風還在路上,因為書房是按照政申喜歡的樣子佈置的,辰鋒原本打算待公寓的細部擺飾都到位後再帶政申過去,給他個驚喜,順便邀他過來同住,就算他不想,自己也會想辦法讓對方看清自己真正的心意。
他們也許可以在對方家各住幾日,假日一起出去旅行。
一想到新居可能要沾染陌生人的氣味,辰鋒就覺得大大的不爽。
不過普萊姆也建議他利用新居是有好幾方面的原因,一是因為隱蔽,熟人都不知道他剛剛置產,二是由於那幢高階公寓的住客有大半是洋人,即使辛拉這種中東面孔入住,也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三是張辰鋒現在是屋主身分,真正普通的合法公民,新證件怎麼查都不會有破綻。
「好,一個半月,如果沒有成效和結果,你們也要帶她離開。」
「當然。」
而三天後的那個晚上,也註定是驚心動魄的。
洪元隆六十大壽,在九龍的私人會所,設宴招待各路親友來賓,洪佳樂事先就站在會所的右門廳引頸等候神秘嘉賓。
八點整,果然如期看見了衣冠楚楚英俊瀟灑的事故體張辰鋒。
佳樂一見他走近,雖然心裡一聲喝彩,但一開口還是秉持著一貫的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