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已經有十天沒有回我電話了。」
「那可真絕情啊,誰會捨得拒絕你這樣英俊的男人。」
正說著,他的手機響起來,因為之前失望太多次,所以這一回也全當是廣宇打來說公事的,結果一接起就聽到那邊一聲久違的「喂」,深沉漂亮的男中音,心無來由地猛烈震顫了一下。
待整副精神都抖擻起來,辰鋒幾乎是有些失態地輕嚷了出來:「政申!」
「你還好吧?」
「不好,我想見你。」
那邊安靜了片刻才答:「我在白翼酒廊。」
「我現在過來。」說著便結束通話電話看向辛拉。
辛拉笑了笑:「終於來電話了嗎?別當我是病人,我現在要去睡了,不到早上不要叫我,晚安。」
那天晚上不是週末,加上時間才九點,所以酒吧里人並不是很多,政申坐在吧檯最角落,喝了一口酒保阿輝剛調製的升級版長島冰火。
一抹修長的人影壓過頭頂,接著隔著政申一張座位坐下來,然後像是很隨意地搭訕道:「那晚,你為什麼要邀我來這裡喝酒?」
政申沒有扭頭去看他,只是保持著原來的姿勢沒有動:「如果你那天不跟來,我們就不會有開始了。」
「其實我答應搬去和一個男人同住,不是因為史密夫,而是因為——那個物件是你。我對你有好感,從一開始就是。」
「如果不是我做得太露骨,你可能不會選擇和我這樣的人糾纏不清。」
「你是在檢討自己太有魅力嗎?洪政申。」辰鋒單手支額,有些戲謔地看向那個有些發窘的成熟男子,從自己的這個角度看過去,政申的輪廓就像雕塑般華麗。
數日不見,政申整個人充滿了誘惑的暗示,禁慾的氣息滲透每一寸毛孔,身體無由地就為著他熱起來。
過分灼熱的視線差點燒穿偽裝的冷靜,逼得政申將自己的視線調整到辰鋒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