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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鋒往後退時,仍有一半沾上了他的唇,他用手背一抹,伸出舌舔了舔,再抬頭時,眼神無比邪氣,嘴角放蕩不羈的淺笑令政申失神。
就在政申還沒有順氣時,辰鋒已經起身將他撲倒在實木辦公桌上,一把摟住對方的腦袋發洩似地纏吻,一面粗魯地掃開桌面的妨礙物。
一吻結束,辰鋒一拉政申的肩膀,令他直接趴伏在了桌上,雙手扣在伸手可及的桌沿,腰被迫折成九十度,雙腳赤裸著被分開,身上只剩一件半掛在肩上的白襯衫。
這個撩人的姿態,使辰鋒熱血沸騰。
當被手指侵入後方時,政申有些慌亂而無助地低喊:「張辰鋒你……」
下一刻,他被一陣鈍痛填充,他幾乎有些魯莽地就進來了,就在政申掙扎時,耳邊傳來辰鋒沉而柔的一聲:「我愛你!」
摩擦的運動變得強而有力,逐漸深入的角度與撕裂的痛反覆征伐,政申像受傷般嗚咽悶哼,就在他一次次的野蠻貫穿後,麻痺而熟悉的快感隨即甦醒,下腹一緊,敏感的狂熱伴著渾身的痙攣重新登頂。
政申無法抗拒這種自虐似的性愛所帶起的錯覺,原則、強勢、尊嚴、自控力卻跟著這段不安穩的關係而狂躁地退散,恍惚到無力自拔,在痛苦和狂歡的情慾中沉浮。
又一陣猛烈的抽送,當髖骨頂到桌角時的疼痛,像是要將這段暴虐的戀情推入最隱密處,野火燎原恣意迷亂,越想溫柔以對,卻發現行為往往背道而馳,要怎樣才能像普通人那樣去愛。
下體因一再刺激而身不由己地重新起了反應,明明累極倦極,但生理卻誠實得可怕,感到政申的變化,辰鋒似得到鼓勵般一邊挺進一邊俯身在他後頸留下吻痕,享受著他渾身繃緊時後穴下意識地緊縮。
辰鋒被這銷魂的滋味激到差點就洩出來,他咬了咬牙才把持住。
也不是初出茅廬的小鬼了,可是像現在這樣完全沉迷於一個人做愛,而且物件居然是洪政申這樣的優質熟男,那是完全沒有預測到的。就算從一開始,自己覺得他與眾不同魅力驚人,也不會想到有一天會對他展開如痴如狂的追逐。
那片熾熱的禁地,被打入辰鋒專屬的印記,這具緊窒的身體可以給予他極樂,而那種胸腔都膨脹起來的快感,讓政申再也禁不住這疾風驟雨似的節奏。
「啊,嗯……唔!我不行了……」
辰鋒一把摸住他下身套弄起來,在聽到他煽情的沉吟後,附到他耳邊吐氣低喃:「你那裡不是很有感覺嗎?我們……一起!」
政申猛地回頭看向他,目光犀利而充滿羞恥的暗示,那有些溼潤的眼眶令辰鋒心陡然狂亂,喉頭顫動了一下,那一瞥將他所有的暴戾和柔情都從靈魂深處挖掘出來了。
辰鋒用全部的熱情再次穿刺,聽著耳畔那夾雜著痛苦和快樂的呻吟。
「唔——啊!」
政申艱難地喘息,無力地將額頭抵在自己的右手臂上,他不曉得自己是略顯掙扎的扭動,正好迎合了辰鋒擺臀的節奏,他聽到自己已經跳出咽喉的心跳,一下一下時遠時近。
他清晰地感受著利器搔刮內壁時那粗糙的存在,承受著激烈到令他窒息的侵略,身體被大力地壓向冰冷卻已被汗水濡溼的桌面,雙腳虛浮幾乎站立不穩,腰部被辰鋒扣住往上提,迫使胸口以上抵在桌上,以下卻在半空中隨著強勁的進攻而搖搖欲墜。
運動中的肉體強健而華麗,每一次抽送都似將毒液注入對方的血液,稍有回應就能引來更激烈的交會,層層疊疊的烈焰將身體包圍並推向頂峰,甜而膩的悶熱散佈在周遭的空氣,合體的躁動在極度忘我中顛簸,最後迷失自我。
因為政申原本天然的強勢,讓他在處於被動時,渾身都散發著淫蕩的氣味,能輕易令辰鋒慾火高漲,將指尖胡亂撫摩著他的黑髮,身體循著本能抽插得更急迫,就在下一秒鐘,身體就像即將繃斷的線一樣乍然靜止,壓抑的嘶吼之後,情熱激射而出。
辰鋒扳過政申的臉,重重咬住了他的唇,舌尖深抵,高潮時彼此吞嚥了那聲登頂的呻吟。
兩具交疊著的汗溼肉體,在昏暗的檯燈下閃著淫靡的光,誰都不能否認他們在某方面有著難以言喻的契合度。
辰鋒意猶未盡地在政申身上蹭了幾下,低聲喟嘆:「呼……我剛才都以為要死掉了。」
政申已經累到脫力,胸口被壓迫得麻痺,他深知自己對此人的防備已經被一層一層剝落,原本根深蒂固的堅持,最後都化作弱點,在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