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教授身上,二人抵著牆壁深吻。差點兒忘記說,我們教授叫尹澤,現在是葫蘆他家那口子。當時是N大最年輕的副教授,以前是林更梁的學長。
我這小心臟突突的跳,我那時是造了什麼孽撞破這麼個事兒呦。
“我還真當你有多貞潔呢。”後來我這麼說林更梁,他瞬間單膝跪地,兩手捧著我腳踝,兩眼含水,眉峰如畫。
他說:“洋洋,我說了那麼多遍你怎麼就不信我呢。怎麼就偏偏那天被你撞上了,尹澤是我哥們兒,我們那天逗著玩來著。”
“哦,逗著玩?都那麼激情了還逗著玩?你倆咋不全壘著玩兒呢,光介麼個多沒意思啊。”我拿腳踢踢他胸脯,硬邦邦的沒什麼腳感,於是準備抽回來穿鞋。
“好,為了表達誠摯的誠意以及誠摯的歉意!”林更梁像下了什麼決心一樣低頭,啪嘰一聲親在我腳面上。我強忍著把他踹翻的衝動收回腿,然後勒令他離開我三米之外。
他說:“媳婦兒,幹嘛呀!你哪兒我沒碰過,用得著麼。”說罷作勢又要撲過來抱我大腿,又被我一腳斃於胯(隱身術)下。
話說那天我本來想悄無聲息退走完事兒,結果還沒退一步,林更梁就跟安了雷達似的突然抬頭。四目相對的時候他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