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味的醬油,那可是帶有小餐館特色餐館風味,而且看那瓶醬油瓶子油跡斑斑,不知道放了多久,上面偶爾還飛來幾隻蒼蠅前來關顧,企圖安居樂業並且發展雄圖霸業。
醬油瓶被李雲凡輕輕一握,而他稍微用力往前一甩。滿瓶的醬油如同黃河氾濫,又如長江奔流不息,帶著離心力地慣性往前奔去。
只是轉眼間,本來一副文質彬彬的陳貴元,油光發亮的毛髮變得更加有光澤亮度,嗯,還不時散發出醬油迷人的清香。而他微笑的臉龐,如同山崖倒掛的瀑布,一大灘醬油流水般地流了下來,嘩啦啦地灑落一地。
本來斯文自若的陳貴元把持不住了,整個場面都hold不住了。他發出狼嚎般地叫聲,就好像被開水燙中地野豬般,在餐館中張牙舞爪起來。他還是第一次在餐館遇到這種毫無禮貌的修為,這種野蠻人才有的粗暴行徑在他人生生涯中還是頭一回。顯然李雲凡已經在他心中留下一個重要的位置。嗯,應該說是此生無法忘記的位置。
整個混亂的場面,在食客中驚訝的目光下,李雲凡淡定自如地舉起手中的茶杯,無事般的品嚐了一口,然後用低沉的聲音說道:“第一,我不是垃圾,也不是社會敗類。第二,就算我是,也輪不到外人指手畫腳。第三,我不喜歡別人裝逼的行為,那是一種自虐的行徑。”
恐怕面前這位陳貴元先生這一輩子,都沒有嘗試過這種特別的國家級待遇,這種直接打臉不給他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