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的望去,這兩位猶如跨過的從漫長的時間長河,中世紀走出來的神殿騎士,謙遜,正直,憐憫,公正,都能在他們的身上找到!
祈禱聲不斷,恍恍惚惚間,他們甚至能夠看見那教堂深處那一團明輝溫暖的聖光在那裡靜靜的照耀著。
雖然那祈禱之聲是那一樣的引人入勝,聖光明輝是那樣的讓人沉迷,可是在場的兩位卻是根本無心傾聽,與靜看,他們都是面帶焦急地不斷地向門內打量!
他們露出這樣的神情,倒不是祈禱聲叫他們厭煩,也不是那聖光耀人眼球。而是因為他們知道這一次又一次的祈禱之後,都會對一位老人造成著那不能彌補的傷痕,無論是肉體還是心靈,都一樣!
正在他們打量的門裡的世界的時候。突然之間,那祈禱聲猛然的就斷開了。那明輝溫暖的聖光也是直接熄滅殆盡。緊接著一位蒼老的咳嗽聲,如刺心裂肺一般,在那教堂不絕傳來。
那兩位對視了一眼,皆是面露焦急與失落交雜在一起的古怪神情。他們卻定了定神色,只是腳趾一點大地,便在那恐怖的反震力之下,帶著他們那足有上百斤重的全身式的戰甲,在嘩啦嘩啦聲不斷的鎧甲撞擊聲中,一下就竄出了十幾米,幾步下來就已經沒入了教堂的深處。
那教堂裡,最是引人注目的無疑就是巨大到連線到整個穹頂的上帝佈道圖,畫中上帝的身影堅定而慈愛,懷抱世界,行走在光明之中,腳下那億億萬的眾生匍匐在地,好像在聆聽他的教誨,身後有六位熾天使在護衛在一旁,也在面露微笑,側耳聆聽。
而在這巨型圖畫的前面,一個身穿潔白質樸的教皇袍的老人正蜷縮在影象之下拼命的低沉咳嗽,咳嗽間他的身體就如抽搐一般在劇烈的顫抖,隱約間甚至還有斑駁點點的血跡濺射在他胸前的白袍之上。
“佛朗西斯教皇冕下,你不要緊吧。”兩人見狀,趕緊快步向前,一人輕手輕腳的把他攙扶起來。而另一位卻直接掏出了一瓶閃耀著大海一般,深邃幽藍的藥劑,直接就餵了老人服下。藥劑入口,老人的低咳之聲徒然是下降的許多,他又是低聲的微喘了幾口氣,好久才緩過氣來。
“勞倫斯,安得烈啊。這次輪到你們兩個站崗了嗎?”這位當代的教皇冕下,轉頭看著那兩位面帶緊張神色的騎士,出言問道。
“呃,今天是我和勞倫斯站崗了。”那位面色稍微成熟一點的騎士就是應答道。
“真是麻煩你們了,為了這件看不到希望的事情,讓你們這些三階的騎士輪流的再為我站崗,我真是過意不去啊。”教皇他輕輕的扶著胸,又是用力的喘了好幾聲的痛息。
“這件事,冕下你千萬不要這麼說,只要能得到吾主的回應,讓我們教廷不至於崩潰離析。就是我們六位聖殿騎士,十二位的樞機主教一同為你站崗,我們也是求之不得啊。”
旁邊的那位騎士此言一出,頓時間老人的目光就黯淡下來,心中更是千言萬語說不出口啊。
自從無限遊戲開服以來,身為世界第一大教派的基督教,直接就在那些信仰的衝擊之下搖搖欲墜。
因為開闢出那無限遊戲裡,那西方世界的可不是他們號稱至高全能的上帝,而是那不知來路的三位至高神祗!光是這個就已經是對他們上帝最大的懷疑了!
緊接著的凡降臨,神恩降下,更是在進一步的把基督教的牆角挖的七零八落。而更加可怕的是事則是生在了那紐約神降之後!
是的,就是紐約神降!
儘管那位不知來路,妄想篡奪主的位格的邪神,偽神一直就不被他們主流的基督教徒所接受,可是當他在紐約市的上空顯露九層的天堂聖山之時,無論他們如何的不接受那位太陽神,在全世界的面前他就主,他就是上帝!
只是之後的事情,全世界都知道了。雖然那美利堅因此變成了全世界的笑柄,可是事實上他們基督教才是真正的最大的輸家!
他們的主,那被整個西方信仰了上百上千年的至高全能的上帝,被人直接一下子給打包帶走了!這樣的下場,在全世界的基督信徒的心裡何等的臥槽!
當時別說是普通的信徒了,就是他當時都有了直接追隨主而去的衝動了。
這對基督教的打擊簡直就是致命的,遠遠世人的想象。在那之後世界性範圍內基督教都有了崩潰離析的感覺了!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他們在無限遊戲裡花費了極大極大的代價,終於找到了一種傳說中能與神相互溝通的祭祀神術!
他們當真是如獲至寶,這位教皇由此開始了成宿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