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內科只有一個鄭醫生,那便是院長的那個從堪薩斯大學留學歸來的親戚鄭文博,在經過了前面幾次事情之後,他都已經把鄭文博從門診撤回了住院部這邊,而且儘量的安排他一些無關緊要的基礎的工作了,已經委婉的暗示過他幾次,儘量的不要去給病患治病,只要處理一些簡單的事務就行了,但是這個鄭文博,卻愣是聽不出他的暗示,還真覺得他醫術很高明一般,覺得他這個主任重視他,總喜歡展示一下他的那臭得不行的醫術,以彰顯他的存在,讓他無比頭大。
頭大歸頭大,王彥超還是打起精神,看起了病歷。
每天都查三次房的王彥超自然不會像葉修那樣,將病歷一頁一頁地看下去,通常他都只是翻到最後一頁,瞄上一眼,基本上沒有什麼大問題的話,他便不會理會了。
照例,這一次他也同樣直接翻到了最後一頁,然而,當他的目光落在最後一頁上的字跡的時候,他的眉頭,立時皺了起來,眼裡閃過了一絲厭惡的神色。
這個該死的鄭文博,居然又瞎出建議,看來,真的要找機會和副院長聊一下了,不能再讓他這麼下去了。
王彥超的第一反應,便是這些字是那個鄭文博寫下的,一想到鄭文博這傢伙又開始自我感覺良好地干涉病人的治療,他的心中的煩躁瞬間升到了極點。
他的手伸了出去,直接便準備將這一頁撕掉。
但是就在他準備撕的時候,他的目光,落在上面的文字上面,他的神情,卻不由得愣住了。
等一下……
這……
王彥超轉過頭,看了一眼病人的神態,又上前看了一眼牆上的儀器上的資料,目光再回到病歷上面,眼裡不由得露出了一絲震憾的神色。
這個建議上對於病人的症狀的判斷,竟然是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