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嚕,你們誰都沒有看到嗎?剛才的火……”齋藤義龍已經顧不得戰鬥了,連忙轉頭向周圍其他人問。
“火?”
“什麼火?”
齋藤家寵臣紛紛皺眉,對此提問表示不解。
“明明有的,就是黑色的,看似能將所有東西都吞進去的黑色的火焰。”齋藤義龍額頭留下數滴冷汗,一邊手舞足蹈的形容,一邊執拗著自己的觀點。
“義龍,這也太難看了,如果害怕,那就認輸算了,沒有人會責怪你的!”齋藤道三皺了皺眉,對方不堪的姿態讓身為裁判的他都忍不住大聲訓斥。
“哪裡有什麼火,我們看到的只有一個戰鬥一開始就躲躲閃閃的膽小鬼罷了。啊對了,搞不好是鬼火也說不定。”柴田勝家雖然不知道什麼,卻同樣忍不住譏諷著露出冷笑,為自己家主宣威。
“可是……誒?”齋藤義龍臉色鐵青,回過頭,眼睛再度瞪大。那股火焰竟已經消失了,剛才駭然光景就如同自己的幻覺一般。
“真是沒辦法。這樣就沒問題了吧?快點攻過來,不然我就要過去了。”魔王信奈的笑容仍舊令人不寒而慄。明明是同一張臉,笑容卻截然不同。
“你到底是人是鬼?”齋藤義龍臉色微白。
“看來你是不會主動過來了呢。”魔王信奈失望的搖了搖頭,下一刻,毫不猶豫的挪動自己的腳步。
“等等,我認……”齋藤義龍吞了唾沫,不停地揮著手大聲吼叫著,可迎面而來的斬擊卻讓他不得不中斷話語認真對待。
鏘……!!
刀鏘雷鳴,火光四濺。
應對的明明只是普通的斬擊,可齋藤義龍卻感覺自己砍到了石頭般。雙臂產生了劇烈的麻痺感和劇痛。
這到底是什麼力量,齋藤義龍膛目結舌,心中駭然無比,按常理來說那具嬌弱的身影理應沒有這種力量才對,但對方卻揮出越出這具身體的力量,這是何等的可怕。
在感慨的同時,下一刀又接踵而來,而且力道還比之前的攻擊更為沉重,那是戰國中上杉家聞名於戰國的車輪斬。刀刀疊加,毫無止盡卻又無比之強的刀法。
先不提眼前之人是如何知道上杉家的刀術,但如果這麼下去,自己。會死……
“對對對,就是那種表情。”
熟悉而又久違的‘鏘鏘鏘’金屬碰撞的聲音,讓魔王信奈忍不住伸出舌頭點了下乾澀的嘴角。興奮無比並以更大更狂妄的聲音制止了對方的言,不停揮舞壓切的身形猶若舞姿。最終還在不停的表自己的初生感言。
“好不容易光明正大的出來一次,我可不能讓遊戲那麼快結束。你知道每天被拘役在無光囚籠的感覺嗎?自由遠遠勝生命啊!下一擊要來了,記得防住啊,不然你可能會死的。”
在刀具分離的瞬間,魔王信奈又再度朝對方起進攻,她身體一沉,下一刻猛然前跳躍起。
行家之間的戰鬥,明明應是不該有任何一分多餘的動作和滑稽的技巧才對,可這完全就是送死的躍身到底怎麼回事?
這傢伙興奮得瘋了嗎?不過這是機會!齋藤義龍心細如,強大的戰士哪怕在恐懼中仍然能尋求到那絕望中僅含一絲的希望之光。
可接下來的事情,卻讓齋藤義龍,甚至在場所有人都跟著狠狠咂舌。
魔王信奈前衝高躍的身形緊接著的招式並非是落地斬,而是……飛擲!
身為武士者,居然把比生命更為重要的武器太刀給丟了出去,這到底是何等的異常。
附上近乎撕裂風聲力勁的刀刃,以及完全意料之外突襲,讓齋藤義龍還沒來得及反應便被那以鋒利出名的名具壓切給刺穿了腹部的輕甲。
咔擦!
那是如同木桶破碎般清脆的聲音,腹部這種部位受損,血跡立即循著傷口處緩緩流出。
除了飛擲而出的太刀外,接踵而來的還有連續不斷的近身肉搏。
然而身受創傷,甚至還留有異物在體內的齋藤義龍,還要防止傷口進一步擴大,根本不敢胡亂躲閃,那本來就龐大的身軀變得更加笨重起來,只能一面的捱打。
這個卑鄙的怪物!
齋藤義龍在心中怒吼著,紅的雙眼掃了下了腹部的壓切,臉色變得更加難看,雖然對方身上沒有之前那種凜然絕霸的漆黑烈焰,可那如暴雨般連結不斷的進攻卻讓他有口難言。
其實剛才齋藤義龍剛才已經做出了反應,因為那大型飛刀的目標從一開始就是足以令人致命的胸口,如果不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