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徹夜難眠,用腦袋撞地板數百次的噩夢。
糟了,為了將義元那傢伙一局,反而忘記最重要的事情了,這傢伙可是有將織田家所有人攬入下屬(後-宮)的色魔,自己這不是羊入虎口,自尋死路嗎?信奈腦袋開始冒著煙,徹底呆住了。
“看來你完全記起來了呢,信奈。”方言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燦爛了。
“信奈姐姐今晚也要過來聽方言哥哥講故事嗎?”齋藤歸蝶勾起甜美的笑容,倒是十分樂意,熊小孩子們圖的唯有熱鬧二字。
“唔……”
面對方言的緊逼,信奈吞了口唾沫,臉色十分複雜和糾結,她並非傻子,可這種事情,她真的不想去承認和利用啊,曾日還是將目標望向世界的姬大名,如今一轉眼卻變成了人妻嗎?這種展開真的打死都不想要的是也,我可是要將天下全部收歸囊中的大名啊,哪有那種閒工夫。
咦!等等……
信奈困擾的目光突然盯在了齋藤歸蝶那嬌小的身體,雙眼精光一閃,深吸口冷氣填滿肺部,豁然道:“是嗎,我理解了,既然這是方言的期待的話,今晚就洗乾淨等著吧。”
“誒*n?!!!!!!”
無數人驚叫起來,瞪大了眼,其中也包括了方言,難道信奈真的開竅了?
“誰叫方言你每天都哭著跪著求我,你如此努力如果我不做出些表態,也會有損我的名聲的吧,不過所謂的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就是說這個吧。”信奈抱著胸,語氣也有些打顫,似乎對自己剛想到的決策也不太敢肯定,因為那實在太需要勇氣了。
我可沒有跪下來喔!如果跪下來有用的話……方言吞了口唾沫,道:“我願意做牛糞,如果有鮮花肯往上插的話。”
“咳咳,這些事情晚上再說吧,我我我要去處理政事了。”信奈紅著臉朝自己的房間跑了回去,似乎打算換一身衣服。
呆呆望著那泛紅的臉頰,方言再度吞了口唾沫,雖然想說肯定有哪裡搞錯了,可女孩子才不會用這種事情來捉弄討厭的人,而且還是在那麼多人面前。
“喂!公主大人的表現和計劃不一樣啊。”柴田勝家一臉恐慌的在身後與織田將們低語著。
“我也沒想到信奈大人居然有這種勇氣。”丹羽長秀眼瞳也是閃爍著驚奇的光芒,雖然她鼓勵信奈站出來擺明自己的立場,可她並沒有催促對方做這種事情,就算是她也不忍強迫自己家住去做這種事情,這最重要的一步果然還是要自己踏出去才是最好的結局。
“這下可真的玩脫了呢。”當初持反對意見的犬千代面無表情的笑了一下。
“……”長秀和勝家頓時不說話了。
……
暫且略過那些繁雜的白晝政事,方言在與道三商量好如何配合將自己老家打下後,望了下外面已經轉黑的天色,隨便吃了點東西后,果斷拋下一切往浴室裡跑了過去,準備真正做到‘洗乾淨等著’一事。
雖然之前已經把卑彌呼給啪啪啪了,可這種如此正式的洞房花燭,還真是有生之年的第一次,不好好體驗怎麼行呢?
至於婚姻,已經全家掛彩的信奈只要得到道三的同意,過個形式也差不多了,信奈本人也不喜歡那些胡鬧的做法,大概也是一切從簡的樣子,這倒是讓方言鬆了口氣。
“話說回來那傢伙真的會來?”方言坐在桌前查閱著資料,至此他依舊抱有嚴重的懷疑心態,原作中信奈可是偷樑換柱,移花接木的好手,把相良良晴那猴子耍得團團轉是也,除去猴子本身不敢霸王上弓猛虎上樹的膽量外,最重要的原因還是因為信奈實在太純情了。
呲——
門簾被刷的開啟了,方言心中一驚,連忙將視線移了過去。
緊接著出現的,是一個小巧可愛的面孔,已經帶著壞笑的臉頰。
“方言哥哥是在信奈姐姐嗎?”齋藤歸蝶帶著壞笑輕輕的走了進來。
“唔,原來是你啊。”方言不禁失落的低頭嘆了下。
“什麼叫原來是你啊,真是太失禮了,原來方言哥哥只是個被性慾驅使的野獸。”齋藤歸蝶氣呼呼的鼓起了腮幫。
“是啊,所以你快長大吧。”方言沒有在意,而是習以為常的一隻手按在了對方腦袋上摸了摸,將手指插入她的頭,慢慢梳理起來。
“為了快點育,我現在每天都有在努力喝從信濃運過來的牛奶了喔。看,胸部也開始變大了。”齋藤歸蝶信誓旦旦的挺起了胸,誇耀著自己完全沒有開始育的身體。
方言心中一驚,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