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天下第一美人?!”
除了捂住雙眼無法直視的卑彌呼外,其他人都被方言這句話給雷得不輕,被開啟扇子迅遮住的今川義元的臉又紅了起來,雖然這麼說有些自戀,但能在戰國中稱為第一美人的非自己莫屬。
這、這、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告白?!
第一次經歷這種事情的今川義元有些無所適從,完全不知道該吐槽和該說些什麼才好。
方言微微一笑,似乎在他字典中就沒有不敢做的事情,繼續不知廉恥的說道:“還要我說得更明確一點嗎?義元,我的目的,就是為了……”
“不要說出來!不要說出來!我同意,我同意你侍奉我了。”今川義元慌亂至極地用手去捂住方言的嘴,驚叫道。
“你加入了今川家”
“你與今川家的關係為:一般”
“聲望為:o。”
“主線任務一:流亡者(完成)。”
得到完成任務提示這件事先暫且不提,不過到嘴邊的肉哪有不吃的道理,方言抓住了對方伸過來的手,毫不猶豫在上面舔了一下,像是在鑑定什麼一般,果然不出他所料,味道十分甘甜,帶著少女特有的清香。
“為了防止你反悔,我先收個訂金好了。”方言眼睛微眯,拉過對方,突其不備的親在了對方柔軟的雙唇上,汲取更為甜美的東西。
眼睛已經無法繼續表達那種複雜心情而崩潰成螺旋狀,今川義元滿臉通紅,腦袋已經開始冒煙了,樣子十分的天然和可愛,唯有這種時候,她才會被逼得暴露本性,把裝飾外表的高傲棄之不顧。
半分鐘後,被方言熟練接吻技巧服侍得穩穩貼貼,全身軟的今川義元連站穩都無法做到,只能嬌喘不停地靠在對方身上,吞吐著白霧,同時將隱藏在十二單下無人知曉的**也貼在對方身上,被無形輕薄著。
“大概事情就是這樣了,義元,以後還請多多指教了。”方言摩挲著那柔順無比的烏黑秀,半響後才朝也同樣呆立在原地的松平元康,輕描淡寫的說道:“暫且還算是家臣的小姑娘,不來攙扶下你已經沒有任何反抗之力的家主嗎?再這樣下去搞不好事態會進一步展喲。”
驚醒過來的松平元康連忙從方言懷中搶過今川義元,生怕自己敬愛的主子繼續遭受什麼無禮之事一般大聲威脅道:“你、你你這個無禮的傢伙,居然對你即將要侍奉的主子做這種事情,這可是死罪喔!是死罪啊!”
“死罪?為主子服務一些殺必死難道有錯嗎?”方言露出兩列潔白的牙齒反問道。
“天下哪有這種服務的?!”松平元康依舊為今川義元所遭受到的一切而表示憤憤不平。
“可是我家主子並沒有反抗不是嗎?真是皇上不急太監急。”方言聳了聳肩,無比認真的吐槽了一句,松平元康立即被對方的無恥給弄得一噎,接不上話來。
這哪是沒有反抗,誰都沒想到對方會突然做出這種事情,沒來得及反應啊。
而如同被啪啪啪事後壞掉一樣的今川義元還冒著青煙,依舊低著頭,大腦混亂無比,渾身如同剛被晴天霹靂了一般燥熱,腦間偶爾還串流著剛才的畫面以及某種言不清道不明的酥麻快感。
“看來今天已經無法繼續談論事情了,我還是先暫時離開好了,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方言朝對方點了點頭,帶著卑彌呼離開了這獨立球場,朝其他地方遠去。
“無禮之徒,別跑!”松平元康氣急敗壞的說道。
無視身後吵鬧的話語,方言剛走出門外,就現岡崎城主還在大廳邊守著,表情嚴肅,絲毫不敢動彈,不禁有點好笑:“神原閣下?”
神原康政正眼一看,現是方言,立馬鞠了個躬,才道:“言君。”
方言點了點頭,嘴角也稍稍放軟,道:“今後的日子還需要多多打擾了,從今天起,我就是今川義元的家臣了。”
神原康政眼睛稍稍眯起,很快就現了方言微妙的語氣,低聲重複了一句:“今川、義元?”
對方話語間不提今川家,也不提今川,也沒有說家臣,只是說了是今川義元的家臣。
“沒錯,是今川義元,可不要記錯了。”方言笑著答覆。
神原康政稍一愣神,可很快又在那張中年臉上堆滿看似純粹的笑意,又朝方言微微鞠躬,恭喜道:“沒想到接下來的日子能和從東方異國來高人共事一君,實在是難得可貴,想必有了您的支援,今後的今川家也會如此一帆風順,蓬勃展吧。”
方言將對方所有讚美一口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