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賦稅,很多人連家都被抄了,真的沒有啊,大人。”
“本來還想確認下貨幣的,既然沒有就算了,卑彌呼,殺了他。”方言點了點頭,輕描淡寫的說道。
卑彌呼眉頭微微皺起,卻沒有多問什麼,將木靈長弓取出後連續數箭射在了對方身上,亞麻衣平民連求饒都沒有機會,腦袋上便出現一個血洞,瞪大眼睛橫死於郊外。
方言彎下身子在對方身上搜尋了一下,現果然身無分文,但卻現了其他東西。
“你獲得了岡崎城的通行證‘箱根手型’x1。”
這根木製的通行證模樣怪異,但上面卻繡有今川家的家紋,一個圓圈被兩根棍子橫穿的模樣。
方言大略檢視下後,才緩緩站起身,對卑彌呼道:“走吧。”卑彌呼點了點頭,跟上方言的步伐。
“不問我為什麼要殺了他嗎?”方言走了好一段路,直至快到城門,才突然問道。
“不問,既然方言要殺了他,肯定有方言你的理由,我不相信你是喜歡亂殺無辜的人。”卑彌呼搖了搖頭,道。
方言微微一笑,他這麼做的原因除了確認資訊來源的真實性外,更多的卻還是確認卑彌呼的決心,而事實已經告訴了他沒有任何問題。
來到了城門下,不過稱之為城門,實際上卻沒有方言想象中的那樣壯觀,那用石頭築造成的圍牆大約在五米左右高。
然而方言心目中的城牆至少也有十五米左右,足足差了三倍,不禁讓他失望不少。
而真正達到這個條件,真正可以稱之為城牆的,是遠處立於無數木屋木棚之中的高樓,專門給位階中等或中等以上的貴族居住的地方,又稱岡崎城。
方言沒有感慨些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畢竟這就是現實,他來到城門下,現木筏升降門處有幾個足輕在站崗,無數想要進入的人皆是把一個長條形的東西遞給對方,對方確認後才方可進入,就連數人一組的也是如此,看來一戶之中只能擁有一個。
“這就是古代的建築嗎?好厲害……”
但卑彌呼就不同,身為長期居住在日本的人,在親眼看到歷史中出現的東西,還是十分震撼的。
“這個東西就是入城通行證嗎?卑彌呼,等等這個東西由你來給。”方言玩把著手中的木製品,望著卑彌呼沉思片刻後,將手中的箱根手型丟給了對方。
卑彌呼愣了一下,卻也沒多說什麼。
二人來到岡崎城下,門前的足輕很快便上前攔截,在看到方言一身麻布卻其貌不揚,卑彌呼更是一頭少有的筆直金後,知道對方是南蠻過來的人,也不敢放肆,十分客氣的低聲道:“請出示通行證。”
方言看了對方一眼,並沒有急著喚卑彌呼掏出通行證遞給對方,而是冷哼一聲,一巴掌直接甩對方臉上,將其掀倒,打得對方鼻血長流,淚眼朦朧後,才語氣嚴厲無比的喝罵道:“八嘎!你們這些低等足輕,連南蠻(日本稱西歐、西班牙葡萄牙為南蠻)過來的貴人都不認識了?怠慢了我們,看你們家主如何收拾你們。”
方言的一巴掌打得對方有些愣,周圍幾個足輕也只是緊了緊手中的長矛,吞了口唾沫,卻沒敢對著方言二人,要知道敢把武器對著比自己位階高的人,可視為以下克上,稱作謀反,可當場斬殺。
而日本戰國期間,除了中國唐代外,最欽慕的就是南蠻之流,他們無官無職,位階卻能與武士相論,屬於中上之流,若家主招待,那就真的是貴賓,最底層的足輕卒子怎麼敢招惹。
就在氣氛有些僵持的時候,方言身後卑彌呼才站了出來,將手中繡有今川家紋的箱根手型遞給對方。
“的確是我們今川家的紋飾,是我等該死,怠慢了遠方舶來的貴客。”那位站起的足輕嘴角殘留著血跡,可口吻卻相當恭敬,彷彿被對方毆打都是一種榮幸一般,嚴格的等級制度讓他們具備了奴性。
日本四面環海,外國人想要來日本,在這個年代唯有渡船,而每次過來都會帶有很多價值連城的商品進行貿易,十分受封地君主們的歡迎。
足輕在確認後,相互點了點頭,朝方言二人鞠了個深躬,連忙放行,不敢有半點遲疑。
“哼。”方言又冷哼一聲,面帶不滿,在無數普通民眾畏懼的目光下,慢悠悠的朝岡崎城內走了進去。
片刻之後,卑彌呼才有些無語的捅了捅對方肋骨,道:“方言,你當初你就是這麼騙我的吧?”
方言看了對方一眼,點了點頭,毫不遮掩的回覆道:“是啊,現在你都到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