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我看著天花板,“不吹,我要去找弘,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他確認。”感覺到不吹抓著被子的手在漸漸的收緊,過了好一會他說,“公司最近都很忙,我沒有時間陪你去。”我轉過頭看著他,“我一個人去就可以了。”不吹語氣變重,“不行,一個人你想都別想。”門忽然被開啟,人沒進來我就聽見卡的尖叫,“木憐哥,我陪你去。”不吹抬頭看著門口的方向,“你?”
半個月後我如願的和卡坐在飛往羽田機場的飛機上,三小時後我站在嘈雜的大街上,努力的回憶。在卡的尖叫聲中我回過神,“木憐哥,好餓啊,我們先去吃東西吧。”我沒理他直接攔了計程車。站在弘家門口的時候我覺得腿在顫抖,開門的是一個有點蒼老的女人,她看著我呆呆的問,“どちら様でしょうか?”(請問您是?)我的眼睛卻落在她一身黑衣服和胸口的白花上,我一陣眩暈,卡及時扶住我,我抖著嗓子,“宇野おばちゃん、レンだよ、天谷レン。弘は?”(宇野伯母,我是憐啊,天谷憐,弘在哪?)我真的害怕她說弘不在了,耳朵一直嗡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