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對不起,木憐,我…。”
我沒有興趣聽下去,“要去的地方還沒到嗎?”他低頭下了車把我抱出來放在地上,我看到眼前是上次和卡來的遊樂場,忽然漆黑的遊樂場一下子閃亮起來,煙花不斷的嘭嘭上升然後綻放,看著這種只有十幾歲的小女生才會感動的場景我卻淚流的像個傻子,一閃一閃的燈光裡,記憶把我拉回到十二歲那年,爸爸補償我的生日為我租場了一個遊樂場,裡面只有我和初,在滿是星光和燈光的摩天輪下,初吻著我的手說,“レン、好きだ、誰よりも、何よりも。(憐,我愛你,比誰都愛,比什麼都愛。)”當時的我不懂卻感動的抱緊初。而現在,耳邊是他說的那句,木憐,我已經不愛你了。
第20章 第 20 章
我把頭埋程序子清懷中掩飾著淚水,程子清在我耳邊開口,“木憐,所有的燈光為你而亮,程子清的人生為你…”我吸氣揚聲重重的說,“木憐的人生只為初而活。”程子清渾身一怔,抱著我的手漸漸收緊。我們就這樣一直站著直到我睡著。模糊的聞到初的煙味,抱著我的人是他嗎?眼皮重的怎麼都抬不起來。
在卡的尖叫聲中真的不想醒來,他拉起我手裡舉著一本書,“木憐哥,快點去練習走路了。”話沒說完就架著我進浴室,等我洗漱好還沒來得及換衣服就架我到院子裡,我所有的情緒在卡的面前消散的一乾二淨,他站的老遠扯著嗓子喊,“木憐哥,走過來。”看著他我想起了嬰兒學步。我艱難的邁著步子,我到現在也不知道自己生的什麼病。回過神的時候我已經趴在地上,我撐著站起來,卡尖叫著,“木憐哥,捷克的書上說,走之前先想一下要邁那邊的腿。”我按著卡說的多走了五步又摔倒了,就這樣重複著直到滿手都是擦傷的時候停了下來。卡扶我坐在椅子上,我問他,“卡,怎麼沒有看到程子沫?”“啊,她已經回程家了,我們去美國之前她就回去了。”聽到腳步聲我回頭看到不吹和初回來了,初低著頭走了進去,不吹朝著我走過來,“木憐,怎麼樣練習的。”我搖搖頭,不吹笑著摸著我的頭髮,“慢慢來,不要急。”說著拿起我的手輕輕的吹著。看著不吹溫柔的臉,心裡一片淒涼。
吃過飯不吹抱我回房間,放我坐在床上不吹起身要走,我拉住他的袖子,“不吹,我有話跟你說。”他回頭看了我一會坐下,我緊了緊雙手,認真堅定的說,“不吹,我愛初,從前是,現在也是,以後也是。”我怕自己聲音發抖,所以快速的陳述著。可是不吹聽完就欺身壓上來,只說了三個字,“我不許。”我躲著他的吻,身體在不吹的撫弄下滾燙起來,不吹的手伸進我褲子裡,不一會我就釋放出來,不吹的動作越來越重,睡衣在他手裡幾下就滑掉在床上,我哭著推開他,可是毫不影響不吹的進入,意識在不吹的律動中漸漸模糊,我到底是在幹什麼,說自己愛初,身體這麼的配合不吹又是什麼,在不吹越來越大的動作裡我腦子再一次空了。不吹壓下身子在我耳邊輕輕的一遍一遍說著,“我不許,不許你愛初,不許你想初,你是我的。”夢裡自己站在一團烈火裡,怎麼都跑不出去。
在家裡看到銘彥我呆在床上,他一臉笑容的走近,“木憐,身體怎麼樣了?”我點點頭,“還好,你怎麼來了?”銘彥坐在床邊手裡遞給我一個快遞的盒子,我疑惑的接過來開啟一看裡面是一張光碟。銘彥開口,“你生病的時候寄到公司我一直收著,剛好給你送來順便想看看你。”我放下手中的袋子,“銘彥,你們怎麼樣?”銘彥沒有回答低著頭,我等急了又問,“問你呢,你和葉籃豐怎麼樣了?”銘彥突然笑笑,“說什麼怎麼樣,這一年都沒有聯絡,還能怎麼樣。”我驚訝銘彥的語氣,比起以前是那麼的平淡,“銘彥,你,不愛他了嗎?”銘彥忽然轉過頭眼神平靜的看著我,“是,不愛了。”他話出口的一瞬間我的拳頭就揮了上去,我聽著自己的喘息聲,“這麼輕易的說出這種話,說明你根本就沒愛過他,你不配說愛,不配被葉籃豐愛。”銘彥伸手撫上臉,看著我的眼神依然是平靜,“沒有什麼感情是堅定的,木憐,你愛誰?”一句話我腦子立刻嗡的一聲,低下頭什麼都回答不上來,銘彥起身,“木憐,對不起,我無意說這些,你不要介意。”說完快步走了出去。我伸手撫上眼睛,我的感情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堪?
甩手碰到銘彥送來的盒子,拿出裡面的光碟扶著桌子挪到筆記本邊上,把光碟放了進去,坐在椅子上想這是誰送來的,看到快遞上的日期好像是一年前的,點開裡面有個影片檔案,我渾身震住,弘熟悉的笑容,而且他背後好像是他公寓的客廳,我仔細的看著,弘對著鏡頭調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