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3 / 4)

,我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耳邊有個陌生的聲音說著話,“他神智和行動完全分離,卻和精神分裂不同,他有可能神智還是清楚的,只是身體已經不受控制,這樣下去很危險,要徹底治療必須馬上去美國,現在還是處於輕度狀態,再嚴重就有可能治不好了。”他在跟誰說話,旁邊沒有人回答他,他是誰,我怎麼了。想到弘,我立刻掙扎起來,手上又是一疼,緊接著又昏睡過去。

再一次清醒我眼睛和嘴被解開,陌生的房間,我看著對面坐著一個高大的外國人,他笑眯眯的看著我,開口是比卡流利上百倍的中文,“木憐,我叫捷克,今天開始是你的朋友。”我根本不想要什麼朋友,我只是想問不吹在哪,我要去醫院看弘,我想知道弘怎麼樣了。嘴裡卻發出啊啊的聲音,我再試了一次還是這樣,眼睛忽然瞄到了牆上的掛鐘,看到上面的日期我以為我眼花了,離弘出事那天已經過了兩個月?我看著對面的人急急的開口,可是說出的還是啊啊啊的叫聲,忽然門被開啟,我看見不吹和卡衝了進來,我衝著他們叫,身體卻自動的向前衝,被綁住我的繩子絆住,我喊著不吹,讓他過來放開我,帶我去看弘。可是那個捷克卻揮手讓他們出去,我急急的在後面喊著,突然聽見一聲悅耳的撞擊聲,我回頭看到那個捷克再一次晃了晃手上的一隻小撞鐘,又是一陣好聽的聲音傳來,我緊緊的盯著他的手,他慢慢走近我仍是笑眯眯的說,“喜歡嗎?”我不由自主的點點頭。“那你還記的我剛才說我叫什麼名字嗎?”我說的是捷克,可是嘴裡依然是啊啊的聲音。他陪我玩了很久,他一直敲著那個小撞鐘,不知道為什麼我聽見那個聲音心裡就會很舒服,慢慢的就睡著了。

被人輕輕的晃醒,我睜開眼睛看到不吹,我立刻問,“不吹,這是哪,你幹什麼綁著我?”自己還是聽到依依呀呀的聲音,完全沒有清晰的說出話,不吹一句話也不說把我頭扶起來,餵我喝水,我也覺得口渴就張開嘴,可是明明喝進去了卻馬上吐出來,吐了不吹一身,我嚇了一跳,想說對不起,可是頭卻撞向他,門口立刻進來人把我按住,一瞬間我渾身涼透了,這個場景不是精神病院的情節嗎?我有神經病嗎?怎麼可能。那我現在渾身的掙扎是怎麼回事?有人壓著當然要掙扎。那我說不出話又是怎麼回事?我發現自己也回答不了自己的問題,一陣睏意又湧上來。

那個捷克每天都在晃那個鍾,偶爾問我個問題都被我啊啊的回答了。一個月過去,捷克今天換了別的跟我玩,他一直說左手,右手,讓我想起小時候爸爸送我的一隻貴賓犬,我無聊的時候就這麼跟它玩。我懶得理他他卻湊過來,我綁起來的雙腳就去招呼他了。他熟練的按住我,繼續說著左手右手,我很想問他,我明明意識上讓手放了,可是手不動是怎麼回事,但是幾天過去,我除了每天跟捷克打架,確切的說是我一直想打他打不著之外,劇情一點也沒有進展。

最近也都沒有見到不吹,我想下床卻被繩子邦的死緊,嘴裡一直依依呀呀的大喊著,看到捷克走了進來,我直直的看著他,他手裡忽然扔出一個不知道是什麼國家的硬幣,拋起來接住再換隻手拋起來接住,我以為他要玩什麼,結果他把手背在身後一會拿出來繼續問我,左手右手。我不理他直直躺下去卻被他扶起來,一直在我耳邊叫著左手右手的,幾天之後我真的是煩的不行了,生氣的伸出去卻看到自己綁著的雙手放在捷克的手上,他愣了一下,推開我的手又說了左手,我再放上去的時候,他笑呵呵的說,“木憐,我現在解開你的手,你放鬆點,按照我說的做。”看著手被解開,我摸了摸勒紅的地方,他又說右手,我輕輕放過去,在我想接下來是不是要舔他的時候他又說左手,我換了一隻放上去,他立刻按了桌上一個按鈕,牆上出現銀幕,上面有個人在讀著陌生的英文詞語,捷克牽動我的手,“木憐,你可以跟著他念。”我沒理他看著螢幕,我一向對英文很遲鈍,照著念也會念錯,開口唸了一個詞,嘴裡還是發出依依呀呀的聲音。十次以後我放棄直直的躺下去,什麼時候睡著的完全不記得。

每天醒來都是這樣單調又重複的過著,每天看那個捷克看的都快煩了,他一遍遍催著我念單詞,終於今天在他催我第五遍的時候我向他吼道,“你煩不煩?”話出口我自己也愣住了,我以為他要生氣,他卻依然笑眯眯的問,“木憐,我是誰?”“捷克。”我清晰的吐著。“那你試著站起來。”我看到腿上的繩子和鎖著的鏈子,他走過來幫我全部開啟,我馬上動身下床,卻在腳接觸到地面的時候重重的摔在地上,我明明想要站起來走路,為什麼會這樣。我看著捷克,他站的遠遠的,“你試著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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