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離婚!
張家現在已經是亂成了一鍋粥,周家也沒好到哪裡去,周迪病的都要死了,周冠跟周都沒回來看他一眼,只有周天看了看他,隨後就因為有事情又去了邊防……。
周迪恨死張家了,武慶剛買了張嵐河的別墅,又把它賣了,後來兜兜轉轉的,讓周迪知道了,周迪買下了張海天的別墅,然後毫不客氣的將張海天一家子都給趕了出去!
一點兒情面都沒留啊!
張海天后來知道了事情的始末,也嚇到了,直接就抓了張嵐傑去做的親子鑑定,這還不算,甚至要找正在坐牢的張嵐湘也做個親子鑑定!
但是最終沒能得逞,鑑於張嵐湘的身份,他連女子監的大門兒都沒能邁過去,這地方,可比尼姑廟還嚴格,一切雄性生物全都免進!
不過這樣的舉動,張嵐傑的老媽可受不了了,又哭又嚎,跟趙靜湊成了對兒!
但是張海天卻對她沒了耐心和愛意,以前不覺得妻子或妻子的孃家比自己強勢有什麼好,現在卻不同了。
在張海天上班的那個閒職上被人刁難了一個多月的時間,被穿小鞋,被排擠,被訓斥……,張海天頭一次知道失勢後的滋味兒,張家已經是跌落塵埃了。
他的職位到底也沒有保住,連一點兒商量的餘地都沒有,直接就給辭退了!
誰讓他平時很少來上班,一坐公務還不如新來的實習生!這樣的人不辭退,辭退誰去?
沒了工作有沒了住處,張海天拖家帶口的住會了張家老宅,這下子,更熱鬧了!
幾乎張家直系全都縮減了產業,能賣都賣了。生活從富豪一下子跌倒了勉強溫飽。
“真精彩!”張嵐河喟嘆:“這輩子,我也算是值了。”
“我也值了!”許思文興奮的不行不行的,這曲折離奇的堪比一出年度大戲,他看的很過癮。
“俺可不值!”武大老闆一副氣沒撒完的意猶未盡樣兒。
“你可值錢了!”許思文笑嘻嘻的揉了揉武大老闆氣鼓鼓的大臉盤子,挺好奇他這個大老粗是怎麼拿到那些東西的:“你是從哪個犄角旮旯裡頭掏出來的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啊?”
那可都不是普通的東西,更何況周軍都三十了,那必定是三十多年前的玩意啊!
有涉及到公海又是自由遊輪的,查哪個都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武慶剛竟然真的給翻了出來,還有證有據的!
“他都敢朝你伸爪子了,俺要是忍了這口氣,不得變成萬年綠蓋子的王八呀?俺才不忍也忍不下!更何況,他們派人來不是讓咱們的人給逮到了嗎?俺以前說過吧?俺僱的這些人可都是邊防將軍曾經的得意手下,都是將軍,跟周天也算是認識,他還給周天講過情呢!”武大老闆認識人很廣泛:“俺一說要查鄭薇他比誰都積極,說他老戰友都要被這個弟媳婦兒煩死了!”
“還有啊,那個公海的什麼遊輪,原來是奇客家的一個旁支的東西,找個攝像,又是三十多年前的,親家直接就給郵過來啦!”
“哈哈哈……!”張嵐河跟許思文拍著桌子笑的不行不行的了,要不怎麼說,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呢?
武大老闆臭屁樣兒的嘚瑟:“那句話咋說來著?‘善惡終有報,天道好輪迴。不信抬頭看,蒼天饒過誰。’不過俺還是覺得,應該是不作死就不會死!”
難得武大老闆還學會了甩詞兒,結果甩的詞兒也是高效成分居多,這讓學長學的倆笑的更是直不起來腰了。
他們四個倒是樂呵了,那邊張家都快掀翻了天。
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了,張嵐河又被百里瀚漠拉著出去溜達了,這回輪到武大老闆跟許技術員兒給他們倆看家了。
許思文轉交了模組技術後,又開始了新的程式開發,因為屬於高科研究人員了,河文軟體公司的技術部裡的十三骨幹成員,都掛了個名頭在科研院,也算是吃皇糧的人了,樂呵的八爺爺竟然讓許爸爸出錢給擺了一天的流水席!
武大老闆感覺倍兒有面子,一高興,又把許家的老少爺們兒們給喝倒了……。
許思文氣也不是笑也不是,跟許嘉文倆費勁巴拉的把他給弄來回來,幸好武大老闆還有點兒自覺,知道這是老丈人家,沒跟在東北老家似的來那一出酒後鬧劇。
第二天,為了防止興奮過度的武大老闆再一次作妖兒喝趴下誰誰誰,許技術員兒不得不牽著武大老闆會公司,不讓他真怕武大老闆再喝多了不老實,酒後那啥可就鬧了笑話啦!
結果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