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就找人算賬了,這些個癟犢子,就知道坑他!
雞飛狗跳了一天,晚上武慶剛還跟許思文訴苦呢!
“也是我沒考慮好,你呀,也別怨別人了,咱倆還是太年輕,太沖動啦!”許思文安慰武大老闆,今天武大老闆的動靜鬧的可大了,好多人都跑去找他說情呢。
秋至過後,天氣漸涼,武大老闆活躍了。
許思文又接到了高巖的電話,這才想起來,答應過高巖要進京去看那位高老爺子。
“去京城?”
“嗯,你去不?”
“去唄,你自己去俺不放心,那些人可能喝了,你這酒量不成,俺去給你擋酒。”
武慶剛可記得,高巖那幫癟犢子別看人模狗樣的,可一個個也是個小酒桶,就文化人這樣的酒場新丁,進去就得被酒淹了。
兩個人說走就走,到了京城後,高巖早就派了人去接機,直接將人接到了聽風茶樓。
“唉呀,朋友,頭一次聽說請客在茶樓裡吃喝的,你確定不是找茬兒來的?”武慶剛對茶樓這種斯斯文文的地方敬謝不敏,一進來都感覺縮手縮腳,一看到高巖的時候,就沒忍住,“朋友”二字更是咬牙切齒,還噴了他一臉唾沫星子。
高巖默默的擦了擦臉上的唾沫星子,看了看得意洋洋的武慶剛,旁邊許思文一臉的歉意。
“請進來吧,爺爺還在等著。”一側身讓出門口,順手推開門,做了個“請”的姿勢。
許思文有點兒不好意思的朝他點了點頭,往裡頭走,武慶剛跟在媳婦兒身後,也往裡頭走,可偏偏邁門檻兒的時候,高巖伸出一腳,那架勢分明是要絆武慶剛一個跟頭啊!
可惜,要是武慶剛是個普通的商人,肯定會被絆個跟頭,或者是看在高巖的面子上,不會絆倒也會絆倒。
武大老闆是誰?
剛出去打工的時候,就敢跟人打群架的主兒。
就跟沒看到一樣,大步流星往前走,一腳就踢到了高巖的腳丫子,高巖的一張俊臉扭曲了!
許思文進來之後,就看到了那天見到的老爺子,這麼長時間了,又有那種流言傳出去,也沒見高家的人出來澄清,許思文還不知道老爺子的身份,那他也太笨了。
“老爺子。”許思文微微彎了彎腰。
“嗯?叫什麼老爺子啊?叫老師!”高老爺子不樂意了,這小弟子看著挺好就是不伶俐呢。
“啊?”這也太直白了吧?
“啊什麼啊呀?你想欺師滅祖?”
“老、老師。”
“我就算歲數大了,也不用這麼強調吧?”
“老師。”
“嗯。”高老爺子高興了。
“老爺子好!”武大老闆見不得自己家媳婦兒受委屈,這老頭兒啥意思?幾句話看把媳婦兒擠兌的,都快要哭了!
他自然不能動手,不過動嘴還是可以的嘛!
“噗!”高老爺子噴了!
嚇的!
武大老闆忒壞了!
趁著老頭兒美滋滋端起茶碗兒喝茶水的檔口,冷不丁的蹦出來,嗷嘮一嗓子,誰都會被嗆到的好嗎?
高巖看到後,竟然沒找武慶剛的麻煩,反而扒著門框子樂得都要癱瘓了似的。
“滾蛋!”高老爺子攆人,這隻東北虎背後靠山硬他惹不起但是還是可以趕人麼。
高巖軟著腳丫子拖著武大老闆出了雅間,就在門口有一個茶桌三把椅子,茶樓裡的人給上了一壺鐵觀音,兩碟點心。
“坐吧。”高巖可有範兒的落座了。
武大老闆屁股沉,坐下的時候就跟老虎墩似的,高巖直側目。
屋裡面,許思文看武慶剛出去了,擔心高老爺子對武慶剛印象不好,這話裡話外的,就為武慶剛說情了。
“他人雖然莽撞了些,可心不壞,若有冒犯老師的地方,請老師多多原諒。”
“算了算了,他怎麼樣兒,與我沒多大關係,你看著好就成了,反正他又不是我的學生。”
許思文摸了摸鼻子嘿嘿的傻笑。
“你也知道啦,上次見面的時候,你給我倒茶,就等於是拜師了,吶,張家的事情呢,就算是老師給你的見面禮,以後不用擔心他們這些跳樑小醜找你的麻煩了,你那個學長不錯,叫什麼來著?”
“張嵐河。”
“對對!就這個張嵐河,百里小兔崽子倒是好眼光,老張家也短視,偏偏歹竹出好筍,又被人給挖了去,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