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王。強調啊,我自己在生活中就是一個邏輯思維極差的人,我的文裡要是有哪一點把看官您的眼給閃了,弦少先在這裡說聲抱歉。看文找樂,我的江山,就是那樣的不成體統。O(∩_∩)O。
☆、日久情增(五)
暖色薰風戲花蝶,晴光麗日放紙鳶。誰家少女鞦韆上,韓家玉兒最無邪。
“哈哈哈哈哈哈哈,哦,哈哈哈哈哈哈哈……”
韓騫站在花園裡,遠遠地看著同三四個丫鬟圍在那裡笑成一片的小姑娘,她正被人又送得高了點。
“該我了該我了。呵呵。”
幾個人輪流著蕩著鞦韆玩,沒有太多所謂的主僕的束縛。現在看到的,就只是幾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在嬉笑玩耍。
看著那張笑得那樣開懷的臉,韓騫有點哭笑,究竟是不是他家的姑娘被人甩了,咳咳,被人,棄了?
“玉兒。”
“爹!”韓玉兒不知道她爹何時就站在那裡,聞聲笑嘻嘻得跑了過去。
韓騫見自己的女兒仍是像往常一般過得輕鬆自在,心下不知是該喜,還是該酸。總之,對葉勳的抱怨又多了點。
我女兒哪裡不好,你兒子竟然看不上。
“爹。”韓玉兒已跑在他面前。韓騫摸了摸她的頭,笑道:“玉兒是不是都不難過啊。原本打算要娶你的人逃婚了。”
韓玉兒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爹,葉軒文現在是離家出走,還不知道是不是逃婚,你先別這樣說人家。再說了,阿文要是真逃了的話,我倒真是得救了。”
韓騫有點拉下臉,“玉兒是不滿意這樁婚事?”
韓玉兒拉起他的手,“爹,我本來就覺得,我跟阿文的親事註定是成不了的。”
“為什麼?”
“在書院的時候我們就經常在一起玩,別看他有時呆呆的,永遠一副隨遇而安,無慾無求的樣子。這樣的人,一旦在某個機緣巧合下發覺自己開始有了特別渴望的東西,那他就會為了爭取那樣東西而擁有一種令自己,或周圍的人從未意識到的勇氣。怎麼說呢,就是所謂的義無反顧吧。這種勇氣會同他平時乖覺聽話的性格形成很鮮明的對比。但這不代表他做了一件多麼令人覺得不可思議的事。外面的人說的話,也太小題大做了點。阿文現在一定是意識到了他現在特別想要爭取什麼東西。至於是什麼,我們誰也不會知道的。但是我相信他。”
韓騫聽她滔滔不絕的說完,“相信他什麼?”
“我相信阿文,相信他不是那種會任憑別人操控自己命運的玩偶。他有著屬於自己的很純粹的東西,那種東西,也能說是追求,也能說是世界。女兒能肯定的是,我跟他是絕對不可能的。”
韓騫好笑的捏了捏女兒的腮幫,“別說的他好像很特別。爹當初不就是覺得你對書院裡的人,提起的最多的就是他。再加上爹很欣賞葉勳這個人,才對這門婚事很放心的。你現在又說你跟他絕對不可能。爹不明白。”
韓玉兒的一雙大眼滴溜溜的轉了轉,認真道:“爹,相信我,就算阿文不逃婚,我也會逃婚的。反正離成親的日子還有一個多月呢。”
“……”這是真的嗎?
韓騫有點不確切的看著她,“玉兒有喜歡的人了?”
韓玉兒嬉笑著跑開,邊跑邊笑道:“我還蠻喜歡宇哥哥的,呵呵呵……”說完又同著丫鬟們盪鞦韆去了。
相國大人愣在那裡,張著嘴巴卻默不作聲。他在想,是因為年齡的差距嗎?這小丫頭的心思,怎麼越來越讓人不明白了。
“大人,有客人來找您。”一家丁在他身後稟道。韓騫轉身:“哪位客人?”
“稟大人,是渾南王王妃。”
長今……
——
上官瑾端著一杯剛沏好的龍井,站在門邊,一隻手舉起又放下,再舉起,再放下。如此反覆了好多次,直到他覺得有點酸了。
咿呀——門開了。
“你一直站在這裡做什麼?”柳相離無視少年手裡的東西,表情很嚴肅。
上官瑾把掌盤往上抬了抬,茶盞間發出細微的擦碰聲。
柳相離看著那杯茶,少年臉上笑得如同花苞綻放時的那樣,無聲卻燦爛。
“你一回來就鑽進書房,我特地給你泡了杯茶。”
“你泡的?”柳相離開始重新審視那杯茶,臉上的懷疑再明顯不過。
上官瑾白了他一眼,徑自端著東西進屋子裡,邊走邊道:“你是不相信我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