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想走,其中一個女的開口說道,“祁師弟這麼著急是想去哪?你以往對付我們時的兇悍模樣我們可都記得清清楚楚,怎麼,現在掌門真的和別人在一起了,你卻是這麼一副畏畏縮縮的窩囊模樣?”
祁愛白腳步未停,“和你沒有關係。”
他心中卻是一陣苦笑:又不是他想窩囊的,但對方是自己的師兄,救過自己的命,被自己崇拜了十年的師兄,不窩囊,難道還能真去和師兄爭些什麼嗎?
“怎麼會沒有關係?”那女人向前追了兩步,咬著牙道,“以往你和我們不對付,無非就是怕我們和你爭掌門,但現在我們的目的是一致的,我們應該合作!你難道就不想讓掌門和那個男人分開?”
讓師兄和阿靈分開?祁愛白心中怦然一動,只覺得這句話充滿了深深的誘惑,不禁就停下了腳步,“要怎麼讓他們分開?”
眾人見他果然被說動,心中一喜,連忙全圍了上來。
對這群許掌門的愛慕者們而言,以往的祁愛白自然是說不出的討厭,但今時不同往日,現在的祁愛白必定會是一個強大的助力!
“首先得弄明白掌門究竟是看上了那傢伙哪一點。”其中一人道。
“對對,然後就要把他的面具揭下來,讓掌門看清他的真面目!”一人附和。
“祁師弟你一向不離掌門左右,你肯定知道那個男人究竟是用了些什麼手段。”一人問祁愛白。
“我……他……”祁愛白一時也沒答出個所以然來,“其實我也沒有一直跟著師兄,只是知道他有天晚上服了媚藥,那個時候他的模樣十分的……十分……”
祁愛白說著說著就慢慢通紅了臉,心中想著:是了,師兄肯定也是在那個時候被他迷住的。
那天看了那一幕之後,祁愛白當晚就做了奇怪的夢。那還是他第一次做這種夢,但不知道為什麼,夢裡的對方居然不是師兄,而是那個可惡的傢伙……對的,一定是那個混蛋太過不知廉恥的原因,連衣服都不穿好!
於是祁愛白臉上又顯出了一種憤慨之色。
看到他這副表現,其餘眾人相互對視了一眼,心中都想著:原來真的是直接色。誘啊,簡直太卑鄙太無恥了!看祁師弟都被氣成啥樣了!
有人同情地拍了拍祁愛白的肩膀,“師弟,不要氣餒,你其實也就是太單純了,想不到這種伎倆,不然就憑你和掌門的關係,哪裡還容得了別人得手?”
“是嗎?”祁愛白有點發愣:他和師兄關係好,和他能不能將肖靈弄到手究竟有什麼關係?
“是啊是啊!”眾人將他之前的臉紅當成是因為他忍受不了那種羞恥的場景,目光中全部充滿著同情,心中則全都在竊喜:他們原本還擔心趕走肖靈之後掌門會繼續被這個祁師弟霸者,沒想到他也就是個只知道表面囂張的貨,完全不知道怎麼追男人,不足為懼。
“現在事情是清楚了,我們該怎麼辦?”有人道,“真是越卑鄙直接的招數,就越難以應對。”
一人咬牙切齒,“怕什麼,你以為我們玄劍宗上下還有誰待見他?那個卑鄙傢伙無非就是仗著掌門喜歡。我們偏要讓他看看,就算有掌門罩著,我們也能讓他在玄劍宗待不下去!”
眾人聞言皆是眼前一亮,紛紛擊手稱讚。
祁愛白髮現自己好像有點跟不上話題。
另外一邊,許雲從沈長老處離開後就徑直回去找了肖靈。
至於紅衣盟那邊,晾一晾更好,不必著急。
許雲敲了敲房門,見肖靈沒有回應,便直接推門進去。
想要水到渠成的打通經脈,需要至少兩個時辰的水磨時間。肖靈坐在床沿,額頭冒著細汗,正進行到一小半。
許雲一眼看去便明白了他的打算,神色陰晴不定在原處站了片刻,而後走上前去,直接將他按在床上。
肖靈頓時臉色一白,被迫從入定中退了出來。
“你幹什麼!”肖靈剎那間還以為是受到了敵人的襲擊,等看清了眼前之人後,他只覺得壓抑了一天的火氣都要爆發了。
這種打通經脈的方式雖然沒有強行打通那樣驚險,但是一旦在中途被人打斷,還是會受下輕傷的。非但之前的功夫全部白費,之後也至少會有好幾日不能再度嘗試。
若不是信任許雲,他又怎麼會選擇在別人宗門裡做這種事!
許雲抓住他的雙手,俯身撐在他身上,居高臨下地問道,“阿靈,你為什麼想要打通經脈?”
這不是廢話嗎!肖靈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