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料。”
“材料……嗎。”許雲低聲唸叨了一句,又問,“所以,你是在第一眼看到他時,就知道他不會受功法影響,而變成像我……像其他人一樣的怪物嗎?”
“不會受功法影響?”魔尊似笑非笑地看過去,“難道你以為現在的他,和當年的他,還是同一種人嗎?”
“難道不是?”許雲有點意外。
“當然不是,他變得可快了。你沒有見過當年的他,不知道那是一個多麼懦弱的小鬼。”魔尊說到當年那些試驗功法的過程,情緒高昂起來,“但是啊!從肩膀被穿個洞就臉色慘白渾身冷汗,到可以面不改色的刮自己腿上的肉,他也就用了,嗯,不到兩個月吧。”
許雲想到肖靈大腿上那些奇怪的傷痕,想到他房間裡那處被血浸紅的牆角,問道,“為什麼你總是要逼迫你的弟子做這種事?有多少人就這樣被你毀掉……”
“你懂個屁!”魔尊激動道,“不破不立!你明白什麼叫不破不立嗎?不先把他們那些亂七八糟的人格全部摧毀一遍,他們怎麼可能會變成後來那配得上我的功法的模樣!”
許雲搖了搖頭,“師父說你也入了魔障,說得果然沒錯。你的功法會讓人為了慾望不管不顧,不同的只是別人都是殺欲或貪慾,而你的慾念則全集中在了那功法上面。其實何必呢?魔教已亡,你又何必一直執著於魔功。”
“你就記得那個老匹夫!”魔尊被說得臉上一陣白一陣黑,半晌冷哼道,“你又有資格說什麼?我所有的作品中,最失敗的就是你!”
許雲想著:是因為其他人雖說無法控制慾望,但至少還有個欲字在,而自己卻是連慾望都沒有嗎?
“還是繼續來談那個肖家的小子吧。”魔尊又嘿嘿一笑,“我第一天逼他自殘的時候,他怎麼樣都不願意下手,還非得我搬出他的血海深仇來壓他。從第二次開始他倒是合作了,可惜那小子從小養尊處優的,底子太薄,身子骨差,有好幾次血放得稍微多了點,差點就那樣背過去氣去。但是,有好幾次我都以為他不行了,結果居然每次都挺了過來。呵呵,然後我就開始好奇:究竟要到什麼樣的程度才能真的弄死他?接著就有一次一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