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活計幫忙。
“他住在哪兒?”
“後邊”。
“快帶我去。”
“是…是”;陳掌櫃在頭前帶路; 段宏飛抱著昏迷不醒的尹白玉來到了他的臥房;輕手輕腳的將他放在床上;見他身上衣衫滲血;伸手想要幫他解衣;”不。。不…。不要這樣”;尹白玉抓著自己的衣領;皺著眉;淚沾在黑黑長長的睫毛上;痛楚自語道; “二公子…。。求求你…求你們…別打…。別脫我衣服…。我不是…。。不是…。”
段宏飛猛然收回了手; 即便是尹白玉沒有拒絕;他也不能當著他人的面解他的衣服;這個少年畢竟是遙星閣的人;也就是爹爹的…。他能從遙星閣裡出來;定是爹爹寵愛的人…。自己這樣解他的衣服;讓人見了;好說也不好聽啊。 想他離家的時候都已經十八歲了;在外待了六年;對家裡這個遙星閣還是記得很清楚的;二弟小他四歲;他若做錯了;爹抽他十鞭子;自己要是做錯了;就得挨三十鞭子。
“哥;你管他呢”;段宏濤追了進來;對旁邊的人說;”告訴你們啊;誰也不許管他;讓他死。”
“住嘴”;段宏飛有些怒了;把弟弟拉倒一邊;”沒你這麼欺負人的;他比你還小。。給爹當…。就夠可憐的了…。非得把人逼死你才開心。”
“我…。管他呢? 你沒聽他說;他爽著呢;一點也不可憐。”段宏濤瞪了尹白玉一眼;沒再說話。
“去你的”;段宏飛沉了沉臉;。”陳掌櫃。”
“小的在。”
“好好照顧他;讓他把傷養好了;需要的錢到府裡去領;算我的。”
“是;大公子放心;小的一定好好照看尹白玉。”
“他叫什麼?”
“回大公子;他叫尹白玉。”
“尹白…玉”;段宏飛看看床上蜷縮的少年竟是那樣清俊,心中暗自嘆道;”好可惜的名字。”
晚上;段府擺了接風宴迎接段宏飛回家;段夫人很是高興;段自衡卻面有慍色;一餐飯吃的安安靜靜;段宏飛和段宏濤心裡突突的;兩人看著段自衡的臉色一口一口吃白飯; 連菜都不敢夾;段自衡吃完了最後一口;抬手將筷子扔在了地上。段夫人驚的站了起來。
段宏飛和段宏濤嚇得撲通就跪在了飯桌旁邊。
段自衡起了身;對段宏濤厲聲道:“小畜牲;到我書房來。”
“娘…。”;段宏濤嚇得回頭喊娘。
“自衡…。”
“閉嘴;回你屋待著去吧”;段自衡喝退了段夫人;拉著段宏濤走出正廳;對段宏飛也道;”跟著來。”
“自衡;你別怪孩子…是我”。段夫人追了過去。
“娘…。”;段宏飛拉住母親;”您別擔心;有我呢;實在不行;我替他挨。”
進了書房;段自衡把段宏濤扔在了地上;拿了桌上的藤條;劈頭就打。
“爹爹…。別打了…。饒了濤兒吧。” 段宏濤疼得求饒。
“爹…爹…您聽我說…。”;段宏飛跪過去;拉住爹爹的藤條;”您消消火…。為了遙星閣裡的人打傷了弟弟…。不值得吧。”
“誰說我是為了尹白玉打他;這小畜牲跑到大街上丟我段家的臉;我今天非打折他的腿不可。”;段自衡踢開段宏飛; 揚起藤條又打。
“哎呦…哎呦…。爹爹…。大哥…。”;段宏濤大聲哭嚎。
“爹…”;段宏飛撲在弟弟身上;”是。。是。。濤兒做錯了;都怪我這當大哥的沒好好管他…您打我吧。”
段自衡不管這些;手下用力抽下去;藤條都抽在了段宏飛的背上;段宏飛咬緊牙關;一聲不吭;疼得汗珠直落,“哥。。。哥。。。。“,段宏濤抓著段宏飛的衣袖,“爹,別打了。。。。“
打了一陣;段自衡停了手;扔下藤條;坐在一邊;指著段宏濤,開口訓道:”你個不省事的小畜牲;你娘她婦道人家不懂事,吃乾醋,那是我和你孃的事情,你攪和在裡頭幹什麼,那尹白玉是什麼;是老子養的一個玩意兒;他得罪了你,你告訴秋水烈,讓他去打,要不就找個沒人的地方,隨便你教訓他,你倒好,光天化日之下,跑到玉珍齋去鬧事,鬧也就鬧了,你關起門來鬧不就行了,還那麼大張旗鼓,你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你老子家裡連點主子下人的規矩都沒有麼?跟個玩意兒鬥氣,你也不怕失了身份,再告訴你一句,我放了那尹白玉出來,是有用處的,你把他打死了,他能幹的你還真幹不了,我明年開春還要讓他出去辦事,他傷成那樣,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