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護衛也是修為高強之輩,不用首領吩咐,就催趕著寶馬朝著前方亮出趕去。
“主子…… ……”黎飛強忍著腿部的刺痛向前膝行一步“主子,奴才知道錯了,等回到帝都您要打要罰都行,可是您別悶著氣壞了身子啊!”
北冥淏睜開眼,看著滿臉倦容的貼身侍從道:“黎飛,朕自打生下來你就是朕的貼身侍從,至今已有二十七年了吧。”
“是奴才錯了,奴才不應該擅自做主差點讓事情無法挽回。”黎飛重重的磕了個頭。
北冥淏不理會黎飛的請罪自顧說道:“朕拿你一直當最信任的人,你見過朕最狼狽的一面,也經歷過朕最輝煌的時候,甚至有些連澈都不知曉的事情朕都讓你知曉了。”
“是奴才有負聖恩!”再也忍不住的淚水從眼眶中流下。
北冥淏嘆了口氣道:“起來吧,朕不是怪你,只是不喜歡你擅自做主,你知不知道幸虧澈今天沒有問什麼,否則的話該如何收場?”
“主子…… ……”一想到之前靖王爺因為得不到主子的解釋而暴虐的景象,黎飛的心裡一陣後怕。主子是萬萬不會對靖王爺怎麼樣的,恐怕到時候受苦的還是主子!
北冥淏伸出手將黎飛拽到跟前兒:“你明白了就好,歇會吧,朕的身邊不能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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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澈一改往日抑鬱之情縱馬狂奔,惹得後面的侍衛一陣雞飛狗跳的狂追。
“啊──啊──啊哈──”運起全身功力,北冥澈放聲呼喊,興奮的夾著馬腹向前狂奔。
原來自己一直等待的幸福就掌握在自己手中,哥哥,是澈太愚笨,繞了這麼久才讓你等到我。
今後不會在這樣了,不會讓你在等我了,這一次我會牢牢地把你抓住,讓我慢慢的補償你,補償我們失去的時光…… ……作家的話:第二更來了 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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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北冥淏一行終於趕在正月十五大朝之前回了帝都,這讓留守的北冥澤也鬆了口氣。
看著皇兄漸漸變黑的頭髮,北冥澤知道,自己再也沒有機會了。
“七弟,朕不在的這些日子裡朝中沒有什麼不妥吧?”風塵僕僕的
北冥淏簡單的收拾了一下,邊喝茶邊詢問著日漸成熟的七弟。
北冥澤躬身道:“啟稟皇兄,朝中還如往常一樣,沒有什麼不妥,只是內閣的諸位大臣想進宮向皇兄請安,但都被皇後娘娘以陛下想好好休息為由擋了回去。”
還沒等北冥淏要說話,北冥澤就單膝跪在了地上:“請皇兄為天下計,再不可做此等有失考慮之事!”
北冥淏不好意思的揉揉鼻子,起身將弟弟扶了起來:“好好好,此次是朕考慮不周,讓你們擔心了,皇兄向你保證,此類事情再也不會發生了!”
在許下無數承諾之後,北冥淏這才把一臉不滿的七弟送走。
還有兩個時辰就要大朝了,北冥淏也不休息只是和衣靠在軟榻上閉目養神。
黎飛見此,輕輕的為主子蓋上薄被之後退了出去,準備去瞧瞧還關在地牢裡的高鴻錦怎麼樣了。
進入了守衛森嚴的暗道,黎飛隨口問這迎上來的甘五:“怎麼樣招了麼?”
甘五看到首領下來,知道要不好,趕緊湊上前去:“屬下無能,用盡了方法也不能讓那廝開口。”
黎飛頓時黑了臉:“廢物,你們就不能用用腦子?這麼點事情都辦不好,主子還留著咱們有什麼用?”
甘五憤恨地道:“屬下把咱暗影的所有大刑都給他用了個遍,可是高鴻錦骨頭太硬,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推開牢門,黎飛一眼就看見了滿身血汙的高鴻錦:“高大人,還硬撐著呢?”
“咳咳,黎總管……我什麼都……不知道……你……還是放了……我吧。”高鴻錦艱難的抬起頭,滿臉悲憤的看著黎飛。
黎飛接過甘五奉上的審訊記錄隨手翻了翻:“放了你也不是不可以,只要高大人告訴本座你為什麼告訴靖王殿下《烈陽絕》的事情和是誰讓你這麼做的,本座就放了你。”
高鴻錦深吸了幾口氣,說話也溜到了些:“黎總管,我真的不明白您是什麼意思,相比您也清楚我家也是武林世家,對這些事情自然是都知道的,當時就是和靖王殿下隨口說說,真的沒有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