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返回。欽此。”
司祧聞言笑起。這白家的人,躲得了這個,躲不了那個。才剛被人家兒子陷害完,這會兒,那個做爹的也忍不住插手了。他們,還當真將他當做洪水猛獸,人人得而誅之。
雙手伏地,忍著腹部那鑽心地疼痛,一字一句的說道:“罪臣司祧領旨。”
這一走,只怕這繁鬧的京畿,此生再也不能涉足。只是,他又豈會甘心伏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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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罰的司祧的聖旨一下,朝內即刻引起了軒然大波。就連平時與司祧關係並不好的大臣,這會兒也一股腦的出來為司祧求情。
天子拖著一聲殘病的身體,猛然坐起:“你們誰在為他求情,立刻斬立決。”一句話,下首的眾人即刻安靜下來。
白蘇行至殿中,向白堯章磕頭言道:“不知父皇處罰司祧的理由為何?”
白堯章一拍龍椅喊道:“寡人要處罰一個人,還要看你們的臉色不成?”
白蘇聞言笑起:“打小父皇便告訴孩兒,凡事要以理服人。若今日,父皇不給一個好的理由便處罰了皇叔,只怕這服不了眾人啊。”
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聲音,這會兒又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白堯章氣得全身發抖。你們,既然要裝決裂,為何不裝得徹底一點。現在,這般為他據理力爭,為的是什麼?
白展顏回頭看了言眾人,向白蘇言道:“皇叔前幾日被收押的原因,不就是與悅香居幾十口人命有關嗎?這些,大家早就明白,為何二哥還這般逼迫父皇?”
第四十四章:據理力爭(2)
白蘇聞言笑起:“是嗎?五弟,我倒想看看你能拿出什麼證據來,證明當日殺害疏影與殘害悅香居的人就是皇叔?”
“人證、物證俱在,還要什麼證據?”
“人證?人證在何處,物證又在何處?”白蘇咄咄相逼。
“當日,所有在悅香居的食客都見到攝政王進了悅香居,這些不是人證?”
白蘇冷笑一聲;“我也聽說當日有不少人見到五弟你,入了悅香居。僅僅是進去喝了一杯茶,就要背上這殺人的罪名,那五弟,你是不是第一個應該被懷疑的物件?”
白展顏與白俊彥本在同一條線上,見狀忙出列向白堯章道:“父皇,兒臣有一事稟報。”同時,用警告意味明顯的眼神瞪了眼白蘇。
白堯章鐵青著臉,冷聲道:“說。”
“悅香居失火那日,兒臣與五弟秉燭夜談。”
白蘇嗤道:“這朝中人人都道五弟跟三弟並不相與,你們的關係會突然好到可以秉燭夜談?”
白白俊彥聞言笑起:“二哥的意思是,我跟五弟每次見面,要如仇讎相見才能證明我們的關係好?”
當日,皇后與白俊彥三人密謀陷害司祧那日,他也在場。這些時日,故意裝作完全不知情,也只是為在這會兒,讓他們自己承認,他們的關係有多親近。
白展顏也插口說道:“兄弟之間,偶爾有些吵鬧,實屬正常。”
白蘇聞言笑起:“剛剛三弟說你們關係親厚,我還不相信,如今看來,的確是真的。”說完,便意有所指的掃視了眼眾人。
白俊彥眼皮一跳,心中有些不安。口中卻說:“二哥,三弟雖然平時為人有些尖酸刻薄,但並不是那不與相處之人。”
白蘇點頭說道:“既然三弟與五弟如此之親,那麼市井中流傳的歌謠,只怕也是真的了。”
白俊彥眼皮又是一顫,下意識的問道:“什麼歌謠?”
這時,翟永瑆出列說道:“陛下,這件事情,微臣比較清楚。”
皇帝鐵青著臉,心中想到白蘇與他的妹子曾經有過一場冥婚。皺眉沉思了片刻,才點頭應允。
“聰明伶俐自天生,懵懂痴呆未必真。嫉妒每因眉睫淺,戈矛時起笑談深。”
這幾句,只要在朝為官,就會猜到那分別指的是誰。聰明伶俐,自然是指白錦瀾,懵懂痴呆,自然是指白展顏和白蘇,嫉妒句,則是自指白俊彥,後面一句,則是說幾個皇子為了爭奪皇位,而彼此互相陷害,表面上卻又是一片親和。
翟永瑆將這話一背完,殿內頓時鴉雀無聲,個個都抬著眼皮,小心翼翼的望著臉色鐵青的白堯章。
白堯章冷哼了一聲,向翟永瑆道:“還有其他嗎?”
刑部侍郎關睢景道:“陛下,微臣也要話說。”
有話說,各個都有話說。司祧啊司祧,我怎麼現在才發現,這朝中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