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3 / 4)

於是又遣了白錦瀾與司祧同行。

就算猜得到白堯章在打些什麼注意,司祧也無所謂。反正,白蘇已經開始恨他了。他也不在乎他多恨他一點,趕去太倉,只是因為想見白蘇,天知道,看不見他的這些時日,他是如何的度日如年。

白錦瀾本就是那聰慧無比的人兒,聽得司祧的請命,就猜出了他心中真實的想法。又聽得白堯章說要讓他與司祧同行,當場差點沒喜得狂笑三聲,後發現又連忙忍住,裝出了一副不甘不願的樣子來。或許,真的是太羨慕白蘇,對於司祧,他從小就有一種特別的感情。那種感情,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或許,是他溫柔的看著白蘇笑,也許,是他,親切的將白蘇擁在懷中。或許,還在更早的時候。可是,那種感覺早就根深蒂固,並且隨著他的年齡增長而越來越強烈,他瘋狂的妒忌著白蘇。

這一次出行,二人皆穿著正式的官服。莊嚴肅穆的官袍穿得挺刮妥帖,再看二人的相貌,一個是儀表堂堂、仙姿佚貌;一個眉清目秀,美如冠玉,在加上二人舉手投足間,皆有一種狷狂的雅緻,一忽兒的功夫,前來看熱鬧的百姓就圍滿了整條街。

司祧面無表情的騎著馬走在前面,白錦瀾掛著溫和的微笑,對著兩旁的眾人優雅從容地點著頭。出了城門,又前行了幾十裡,人煙才逐漸稀少。白錦瀾迅速斂去臉上的笑容,驅著馬追上司祧。與他並肩而行。

對於白錦瀾的厚臉皮司祧頗感無力。他每次見他,他對他都沒什麼好臉色,可是這個人,卻依然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嬉皮笑臉的來同自己搭訕。若是,普通的搭訕或許他還能忍受,可是每次,他說的話,都恰到好處的說到點子上,讓他打從心底的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挫骨揚灰。

第二十章:積怨(2)

“你就那麼的想見二哥嗎?”出神間,他又聽見那醇厚的嗓音,在耳邊低低的響起。司祧厭惡的皺了皺眉,在他的面前,他總有一種隱私被人覬覦了的錯覺。可奈何,這個白錦瀾現在還動他不得,否則,以他的性格,白錦瀾早就死了不下十次。

他抿唇不答。白錦瀾低低的笑了一聲,“皇叔,我怎麼覺得,你現在對二哥並沒有以前那樣好了。”他還記得十歲的那年,皇子們出去打獵,司祧看中了一匹梅花鹿,在搭著弓箭瞄準的時候,白蘇就在他身邊輕輕的說了句:“司祧,我不想它死。”司祧便收了弓箭,溫柔的笑著說:“那我不殺它就是。”對於與白蘇毫無感情的動物,他尚能如此的仁慈,那為何,對於白蘇在乎的宋子固,卻要狠著心倒打一耙。這個時候,他真的琢磨不透他。

司祧冷冷的一笑;“七殿下你以為自己是誰?”

白錦瀾豈會聽不出他話中的嘲諷,下意識的握緊韁繩,臉上卻依然掛著溫和的笑容:“自然是二哥的七弟,皇叔,你說對嗎?”

倒是懂得打蛇隨棍上,司祧冷哼了一聲,道:“你什麼時候這般的關心起你二哥來了?以前,我怎麼沒發現。”

“我關心的是你,你自然看不出來。”既然司祧已經看出了他對他的那點小心思,他索性笑著大大方方的承認了去。

司祧冷笑:“七殿下的好意,我可承受不起。”

白錦瀾低嘆了一聲:“皇叔,我說的是真的。”口不對心、爾虞我詐本來就是皇宮裡的重頭戲,司祧不相信他,也是正常。又長嘆一聲,道:“皇叔,我若不關心你,又怎麼會知道你有不足之症。”

司祧微微的眯眼,抬頭望了過去。白錦瀾眉眼彎彎,白皙的面板在陽光下有些微的透明,眸光柔潤萬千。司祧狠狠的掉轉頭去,白錦瀾在笑著的時候,那微彎的嘴角跟白蘇十分的相似。以他對白蘇的獨佔欲,是容不得任何一個與白蘇相似的人存活著。因為,他沒辦法忍受一個長得像白蘇的人,喜歡著一個不是他的人。

白錦瀾見他偏頭,一副不願看見自己的樣子,頓覺得心中苦澀難耐。那苦味順著喉嚨向上,口腔,眼睛、鼻子,就像是病毒感染一般,一陣陣的發苦。或許,真的是太妒忌二哥了,所以,那些隱忍了幾十年的苦澀在這會兒噴湧而出。就好似火山爆發,一發而不可收拾。他幾乎是不受控制的想要將心底的話一股腦兒的倒出來,讓他明白自己心中真實的想法。可是,也僅僅是想要,低斂了眉,斟酌了半晌後,才小心翼翼的說道:“我知道,突然跟你說這些,你定是不會相信的。可是皇叔,這些時日,每天跟你明裡爭,暗裡鬥,過著那種口不對心的生活,我真的覺得很累。從小,我就十分的欽佩你,對待自己的欽佩的人,不該如今日這般互相揣度與猜忌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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