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地喘了幾口氣,像是攥了些力氣,支起身子跪伏好了,低頭吻著蘇冬兒的腳背,帶著哭聲說:“主人,賤奴以後就是您的淫具了,您想怎麼褻玩都行……只求主人憐惜賤奴……千萬別扔了賤奴……”
身體雖然被強行壓在軟榻上侵犯著,但範炎霸一直捏著柳沐雨的下巴,逼迫著他繼續看著樓下的表演,柳沐雨恍若化為臺上的那個男子,和陋習人同時感受著虐打和強暴,如今男子哭著求蘇冬兒不要拋棄他,他情願為淫奴伺候蘇冬兒,這樣柳沐雨心底如遭雷劈!
原來……原來自己渴求的竟然是這樣的一種“保護”……二十幾年他隱藏的不僅僅是身體畸形的秘密,更衍生出慾望的扭曲,他是導致柳家斷後的罪魁禍首,是被世人唾棄的罪名怪胎!柳沐雨渴求被懲罰以贖罪,但心底裡更渴求的是無論自己如何醜陋畸形,都會被人無條件接納包容的護佑……
不要丟棄我!不要厭惡我!不要……不要離開我!
後頸被溼熱地吮吻著,範炎霸噴著熱氣在耳邊呢喃,“柳兒,我的好母狗,爺的心間兒肉,當爺的淫奴吧……爺會疼你、護你,把你妥妥帖帖地藏好,爺會讓你的穴眼兒一直慢慢地泡著爺的白液,讓你爽上天,你隨便怎麼叫、怎麼騷都不會有人看不起你、欺負你……我的好柳兒,你就徹底把你這身子和心都給了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