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無法掩飾。柳沐雨知道自己抗拒不了心底的慾望渴求,最後只能別過頭,敞著腿任由這個惡霸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間或因為範炎霸的不知輕重,實在忍不住偶爾吭哧著嗚咽兩聲,隨即都會被範炎霸用嘴唇霸道地吻住,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在兩人的鼻間流轉。
“寶貝兒,我的乖母狗,跟了爺回府吧!爺想就這樣天天操你……”範炎霸從未對任何一個穴眼兒有如此著迷上癮的感覺,不論是那馮玉郎、霜淡荷,還是府內外他曾經上過手的男男女女,沒有一個人讓範炎霸能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如失去理智地沉淪在他體內。
聽到“回府”兩個字,柳沐雨原本染上情慾的眼睛立時像被潑了冰水,變得清冷透徹。柳沐雨一直認為這樣的偷歡早晚會有終結,當範炎霸新鮮勁兒一過,自己就算解脫了。雖然範炎霸讓自己瞭解到身體裡還潛伏著那樣淫蕩的慾望,但只要範炎霸不來逼迫自己,柳沐雨相信他一定能強壓著慾望,忘掉那種近乎瘋狂的釋放快感。
就像範澤說的,以後的日子還很長,當自己年華老去,容貌不在時,能有青燈古佛,換個安寧自在,就是今生最大的幸福了。可是如果現在他以男兒身入郡王府做個公子,那即使範炎霸厭倦了自己,將他遣送出府,這輩子他都無法洗去“郡王男寵”的標籤,再不可能有平靜安寧的生活。
柳氏一門,名節忠烈高俊,即便是當朝皇室,也對前朝的柳氏一族甚為感佩。作為柳家最後一個男丁,自己殘破的身子已經無法給柳家傳宗接代,若真順著範炎霸的一時新鮮,將自己接進郡王府,豈不還要讓柳家背上孌寵的汙名?到那時他還有何臉面面對鄉親父老,即便是死了,他又有何臉面去見柳家的列祖列宗?
不!他不能入郡王府!
柳沐雨咬牙忍耐著範炎霸在自己身上毫不憐惜的征伐,壓下體內隱隱的痠痛,柳沐雨扭著腰胯生澀地配合著範炎霸的強佔,雙手輕輕撫摸著範炎霸身上糾結的肌肉,小心翼翼地說,“這身子已經是爺的,爺什麼時候想要,還不都得給爺,入不入府又有什麼區別呢?何況爺剛剛娶了王妃,這麼著急讓新人入府,定會被人指摘,反而沒有在府外快活自在……”
第一次感受到柳沐雨青澀的配合,範炎霸簡直興奮得無法思考,哪裡還顧得上剛剛說的什麼入不入府的話,狠狠吻住柳沐雨花瓣似的小嘴兒,不顧地上的冷硬,範炎霸硬是壓著柳沐雨又洩了兩次,換了幾種姿勢,害得柳沐雨哭叫連連,哀求範炎霸早點洩了,好讓自己從這無盡的慾海中掙脫出來。
對於柳沐雨的求饒,範炎霸哪裡肯聽?硬是在柳沐雨身上逞足了威風,徹底在柳沐雨體內噴了滿滿的白液,這才勉強收場,而此時柳沐雨早已脫力地昏睡過去了。
第九章
瀟湘苑是整個潘陽城裡最大的男娼館,拜範炎霸性好漁色且男女不拒的福氣,瀟湘館自開業以來一直生意財源滾滾來。此時在瀟湘苑的頂樓套間內,範炎霸一杯一杯喝著瀟湘苑頭牌蘇冬兒斟的桂花釀,眼光卻不曾停留在佳人身上,而是不時恨恨地看著裡屋床榻上,一直昏睡不醒的柳沐雨。
“冬兒,你說,他怎麼就那麼嬌貴的不禁操呢?這已經是第三次了……我每次都耐心給他做前戲,弄得他漏透了才進去。你給我的那些藥膏和假陽,也都給他用上了。本想著今天能做個盡興,結果大爺才射了兩回,他就又暈過去了……”
蘇冬兒有趣兒地看著眼前抓耳撓腮的範炎霸。這可是他第一次見到這個混世魔王對著一個“玩意兒”如此慌了手腳,也許今天床上這個,不只是“玩意兒”而已?
“範爺好生無禮,自己帶著相好的來瀟湘苑,讓我們沒生意做也就罷了,還跟我們討教這些不能細教的私活兒……我們若真是把那位公子的身子調教好了,日後豈不是就失去了您這樣的一位大財神爺?媽媽還不恨死我?”
範炎霸撇撇嘴,對蘇冬兒的抱怨毫不理會,“你這小浪蹄子少說這種騷腥話,這潘陽城裡的妓院男娼,誰家缺生意都輪不到你們瀟湘苑缺生意,今兒爺為這件事兒犯了難,你要是能給也解決了,銀子少不了你的!”
蘇冬兒淡淡地拿起手邊的杯盞,淺淺喝了一口,“範爺也是個急性子,這剛開身兒沒幾次的童子怎麼能跟您這樣久經風月的高手對陣呢?想當初您在滿翠閣一根金槍獨挑八豔的事蹟,可是盡人皆知呢……”
被人誇獎總是愉快的,何況是被人誇獎“能力”很強呢……範炎霸晃著腦袋有些得意。
“範爺您也想想看,那滿翠閣裡經過調教的名妓都扛不住您的金槍,現今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