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上,將漂亮的小臉整個輪廓烘托出來,濃密的睫毛在臉上投下密密的陰影,挺翹的鼻子和花瓣一樣的嘴唇,範炎霸不明白這樣漂亮的尤物自己之前怎麼沒有發現?竟然讓他的身子一直孤單到現在還沒被採摘,真是罪過!
他想使勁揉捏這人的奶子,把那尖翹的蕊尖揉掐得紅腫挺立,也許每日都搓搓的話,會把那乳豆搓得如同女子一般肥大?那樣含在嘴裡口感一定會更好!
範炎霸在腦中想象著柳沐雨朝自己挺起白嫩的屁股,滿眼溼潤地哀求自己操他的淫蕩模樣,下腹的寶貝立刻硬了起來。
柳沐雨睡得極不安穩,總覺得周身被一種奇怪的壓迫感包圍,好像連空氣都變得灼燒起來。皺皺眉頭,微微睜眼,柳沐雨被眼前站著的人影嚇了一跳,剛想出聲呼救,被人一下子捂住了嘴。
“不許高喊,否則我就讓人剁了你孃親!”一把亮晃晃的匕首抵住柳沐雨的咽喉,低啞的聲音發出威脅,柳沐雨瞪大眼睛,絞盡腦汁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招惹了誰。
窗外偶爾有人影晃動,看來賊人真的不止一個。尋仇?還是圖財?柳沐雨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先穩住這幾個賊人,不能讓他們傷了母親。柳沐雨看著來人點點頭,示意這人放了自己。
那人果然鬆了手,避開匕首柳沐雨坐起身子,急道,“不知好漢光臨寒舍,意欲何為?舍下別無長物,今日還有一吊銀錢,若是好漢不嫌棄,就拿了當個酒錢,只求好漢千萬不要傷我娘性命!”
範炎霸嘿嘿壞笑,這小美人竟然將自己當做劫財土匪,真是有趣,“我不要你的銀錢,只要你乖乖聽話,我就不會為難你娘!”
柳沐雨皺眉,想不出這賊人到底什麼目的,為何要劫他這個一窮二白的破落秀才?眼見賊人拿著刀匕逼迫,只能先點頭應下,再作計較。
“你把衣衫都脫了!”範炎霸覺得呼吸開始沉重,看著柳沐雨懵懂疑惑的模樣,想著接下來自己要對他做的事情,範炎霸突然覺得自己就像個毛頭小子初開葷一樣,激動得有些哆嗦。
柳沐雨突然恍然大悟,這幾人定是在其他地方惹了官非,逃避於此,想要換了衣服和樣貌,繼續潛逃!
“這……這位好漢,我的衣服並不值錢,而且也不適合您的身量,要不我還是給您些銀錢,您到村頭的裁縫鋪買兩件合適的換洗吧……”
範炎霸下身的小兄弟己經硬得像石頭,可是柳沐雨還在這裡跟自己閒扯什麼亂七八糟?範炎霸一下子沒了耐心,一把揪住柳沐雨的頭髮粗聲粗氣地說,“實話告訴你,小騷貨,今天大爺是來給你開苞的!你乖乖脫了衣服讓大爺操爽了,就不讓你吃苦頭,否則……大爺現在就強姦了你!”
柳沐雨一下子被範炎霸的話嚇傻掉,他……他……怎麼可能……自己……柳沐雨腦子一片混亂,而範炎霸己經懶得等他回神,踢了軟鞋翻身上床,口氣惡劣地命令道,“少在那裡裝雛兒,趕快扒光衣服坐到大爺懷裡,大爺就憐惜你是第一次開身,溫柔點對你!”
柳沐雨看範炎霸要來真的,哪裡還顧得上書裡寫的氣節風骨,急忙跪在床上衝著範炎霸磕頭,“這位大爺,我是男人啊……真的不能侍奉大爺,求大爺饒了我,我……我給大爺去召個妓館的紅牌,一定保證大爺滿意!”
“什麼妓館的紅牌,都是狗屁!本大爺今日說要奸了你,就算天王老子都阻攔不了!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若敢掃了大爺的興致就要你好看!”
柳沐雨長這麼大,第一回遇到這樣的事情,哭喪著臉不知該怎麼辦。他一個文弱書生,面對一個粗霸的土匪強盜,就算滿身是嘴,渾身是理,也討不得半分便宜,柳沐雨急的腦門冒汗,臉色慘自得可憐。
範炎霸見柳沐雨嚇得不輕,心裡頓時柔軟了幾分,想想他一個窮酸秀才,沒見過什麼世面,剛剛聽他和他娘對話,好似還有身體的隱疾,從沒破過葷腥,突然要被自己破了身子,難免一時無法接受,範炎霸動了動他耍無賴慣了的腦子,開口安慰,“你也莫怕,實話告訴你吧,我不是什麼賊人,我乃潘陽郡王範炎霸!”說著掏出腰間的郡王府金牌在柳沐雨眼前晃了兩晃。
柳沐雨一聽範炎霸的名字,又看到郡王府的金牌,臉色立刻由白變灰,心裡“噹啷”一聲沒了主意。誰不知道這範炎霸是潘陽的土皇帝?整個潘陽地界,下到土地,上至晴天,都是他范家的。平日裡這範炎霸性好漁色,欺男霸女,惡名遠揚。但凡見著哪家姑娘少爺漂亮順眼,就一定要佔了去,被欺負的人家也不敢聲張,只能默默嚥了這口怨氣。
聽說也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