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妥了一切條件。”
塞米爾開始有點發抖。他本來不認為面前這個醜陋的男人在知道自己的身份之後真敢這麼做。但是,如果像他這麼說,沒有人能看到自己的臉,在短時間內,如果沒有什麼特別巧合,那麼是不會有人找到自己的。
舒亞姆站起身,拍了拍手。“多麼完美的肌膚,像是一塊上好的琥珀,流動著月亮的光澤。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美麗的面板。只可惜,從此以後,你大概多數的時間都得在黑暗裡度過了。”他似乎是結束了自己的檢查,對一旁的奴隸說,“帶他下去,給他沐浴,然後送到準備好的房間裡去。”
塞米爾想說話,面前的舒亞姆突然像想起了什麼似地又再次站了起來。“我忘記了,還有一個吩咐,要我割掉你的舌頭。”
這句話讓塞米爾的臉上頓時沒有了血色。他現在已經完全明白了這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狠毒而殘忍。怎麼才能讓曼蘇爾知道自己在這裡?他現在會不會在瘋狂地找自己?
對於這點塞米爾是確信的。問題是,當他找到自己的時候,自己會變成什麼樣子?一個啞巴?或者是一個娼妓?
舒亞姆上上下下地看了他半天。“割掉舌頭大概會讓你在相當一段時間裡接不了客人。好吧,我們換一種方式。”
他走到牆上的青銅雕花壁櫃前。開啟後,裡面分成一個一個的小隔。他拿著一個小秤,從裡面稱出一些粉末。塞米爾知道那些是藥,他已經隱隱地知道面前的人想幹什麼。
“喝下去,如果你不想你的舌頭被割掉的話。”
塞米爾咬著牙,那黑色的藥汁看在他眼裡跟毒藥沒有區別。舒亞姆捏住他的嘴,把一整碗苦藥都灌了下去。不出一會,塞米爾就覺得喉嚨裡像火燒一樣的劇痛,乾澀得像是在沙漠上渴了幾天的人。當他竭力想喊出聲的時候,恐懼地發現自己已經怎麼都發不出半點聲音了。
舒亞姆惋惜地說:“可惜了,我相信你的聲音在呻吟的時候一定是非常美妙的。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他拿起一個嗅瓶放在塞米爾鼻子邊上,那種香味塞米爾以前也聞到過。
波斯皇宮裡秘藏的迷藥竟然也會流傳到一個妓院裡來。
他頓時覺得四肢沒了力氣,任憑服侍的奴隸把他抬到浴盆裡,幫他沐浴。然後替他全身抹上香油,在他的後穴上抹上了一種清涼的藥,梳理好了他的烏黑的頭髮,把他放進了一間漆黑的房間裡。確實是完全黑暗的房間,沒有窗,門也緊緊地關著。這樣的黑,是絕對看不清人的臉的。
有人把一杯酒放在他嘴邊。塞米爾已經非常渴了,喉嚨裡火燒一樣的感覺還沒消失。他把酒喝乾了。
不一會,他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了變化。像是有火一樣,從身體的最深處燃燒起來。而後穴上那本來清涼的藥也灼得他發癢。本來還是輕微的一點點麻癢,漸漸的越來越癢,像是有很多螞蟻在那裡爬。雙手被綁在床頭,想自己去撫慰一下也辦不到。現在他已經知道那是什麼了,曼蘇爾沒有在他身上用過春藥,除了那一次自己咬傷了他,他盛怒之下用浸了春藥的鞭子打自己,但也沒有這樣對待過他。他開始在床上扭動翻滾,連有人進來了也不知道。直到有人開始用手觸控他的身體。
那幾天的時間對塞米爾而言是非常模糊的。雙腿一直被迫大張著,他不知道有多少個男人來進入過自己的身體,只知道好不容易那讓自己疼痛的東西疲軟下來之後,經過一番短暫的清洗,然後幾乎沒有停頓地又來了。房間裡沒有燈,只是隔上一段時間,有人給自己灌下水和食物。
一片黑暗。不見天日的黑暗。他的下身已經疼痛到了麻木的地步,整個身體連同思想都是麻木的,無法思考。春藥的效力已經消褪了,但是他想摻在食物跟水裡的一定還有迷藥,讓他直到這時候身體還不能自由地動彈。
終於,有個耳熟的聲音響了起來,一雙細長冰冷的手舉著一盞燭臺,檢查著他的下身。“暫時不能再讓他接客了,再繼續下去會要他的命的。我還指望他能做我長期的搖錢樹呢。”
是舒亞姆的聲音,他吩咐說,“給他好好清洗乾淨,上點藥。把他的繩子解開,多給他點吃的。”
塞米爾閉著嘴,一直等待著舒亞姆離開了房間。服侍他的人替他擦洗過身體,解開了手上的繩子。身體總算能慢慢動彈了,迷藥的效力大概已經過了。他緩緩地從床上爬起來,下身劇烈的疼痛讓他又開始吐了起來。一旁的燭臺沒有收掉,那銀色的燭座和跳動的微弱的火光看在塞米爾眼裡就像是死神的火炬。他看到了自己身下那掉染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