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看看,或許能知道他去哪兒了。”
很快就有人奔回來,對那中年男人輕語了幾句,便見男人抬步往那人所指的方向走去。
“這些樹不像自己斷的,而是被人運氣砍的,這橫切面太平整了。”細細打量著一節節樹樁,中年男人一邊思考著,一邊淡淡的說著,“一下子砍了這麼多樹,看來南宮傲必然是做了木筏順水走了,我們現在必須馬上去追,即便追不上,也要先離開這片樹林,再想辦法通知國師。”
暗道一聲不好,中年男人立馬站起身,召集其他人聚過來,簡單的說了幾句,立馬吩咐人砍樹做木筏,也像南宮傲和水墨煙一樣,順水去追趕他們兩人的行蹤了。
只不過——
直到這一刻,他們都不知道南宮傲並不是一人墜崖,這也為之後他們這方數次與要抓之人擦肩而過……
另一邊,壓根不知道有人追捕的南宮傲和水墨煙在悠然漂流了兩天後遇上了危險。
“小心——”
看著那血盆大口向著南宮傲肩胛處咬去,水墨煙驚恐的出聲提醒,渾身如墜冰窖,僵直了身子,動彈不得。
然而,只見——
內傷已經恢復的差不多的南宮傲一個閃身,避過那致命的攻擊,強勁的手臂一攬水墨煙纖細的腰肢,帶著他躲開那張血盆大口的主人越發暴戾的攻擊。
“墨煙。”
站定的南宮傲發現懷中的人全身僵硬,臉色蒼白,有點擔憂的出聲喚了一聲,可他不敢多做分神,只因那張大嘴又朝著他所待的地方攻來。
“傲,怎麼辦?”
熟悉的聲音,熟悉的溫度,水墨煙回過神來,看著已經被毀的支離破碎的木筏,不由越發慌亂,緊緊的抓住南宮傲的衣襟,擔憂的低喃。
“別怕,有我呢。”
一邊閃躲著,一邊輕輕的拍了拍水墨煙的脊背安撫著他,南宮傲神色淡然的看著腳下四散開的浮木,再三衡量,終於下定決心,雙臂緊緊的摟住水墨煙,一提氣,踏著那些浮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