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篝火,簡單的處理一下魚,方才用削乾淨的木棍串好,放在火上燒烤。
時不時的翻轉架在兩個支撐樹幹上的木棍,南宮傲小心的照顧著,防止魚被烤焦。
不一會兒——
手中拿著四味草藥回來的水墨煙聞到陣陣清香,臉上揚起迷人的笑容,淡淡的讚道:“好香。”
聞言,南宮傲側目看向回來的水墨煙,勾起淡淡的笑意,朝著他招招手,待他走到近前,方才輕輕的說道:“回來了?先去洗洗,馬上就能吃了。”
“好。”
拿著藥草淺笑著走湖邊,絕美的容顏倒映在水中,亂人心絃的笑更添了幾分誘惑。
捧起一手清水,慢慢的打理自己,須臾,水墨煙方才拾起擱置身旁的草藥仔細清洗。
“可以吃了,墨煙——”
將魚立在火堆旁,南宮傲站起身子走到水墨煙的背後,溫柔的環繞住他的腰肢,撩起一支青絲細細把玩。
“好。”
停下手裡的動作,小心的將洗乾淨的藥草收進衣袖中,站起身,反手摟住南宮傲的肩膀調轉身子,任由南宮傲將自己抱回火堆旁……
涼風習習,碧波盪漾,一支孤筏順水而下。
“都這麼幾天了,不知外公他們怎麼樣?我很擔心他們。”
挽起褲腿,將白皙的雙腿伸入水中戲玩,水墨煙含笑著嘆息,絕美姿容宛如謫仙下凡。
“算算時間,他們該到青州了,那裡的撫臺劉晨曾是我的舊部,但心術不正被我攆出去軍隊,但因他是太子孃家的遠房親戚,所以被太子力保,做了青州的撫臺。”
略微思忱,南宮傲走到水墨煙的身邊將他摟回木筏,淡淡的開口,好看的眉宇微微蹙起,顯然他被某些事情困擾住了。
聞言,絕美的臉上露出擔憂的神色,清明的雙眸對上南宮傲的黑瞳,水墨煙輕輕的問道:“那他們豈不是危險?”
“沒事,齊風會喬裝混過去或者繞開青州,從通州過去,更何況辛瀧跟在他身邊,你外公也不簡單,就算遇到點小麻煩,他們也能一一應對的,倒是我們倆,孤身在外,現在沒遇到官兵還好說,可出了這樹林之後呢?一旦撞上,我們比齊風他們還危險百倍。與其擔心他們,不如想想,該怎麼避過士兵的搜捕好。”
點了點水墨煙的鼻尖,南宮傲淺淺的笑道,語氣卻是很輕鬆淡然的,全不像他嘴裡所說的緊張。
知道自己不會武,保護不了自己是硬傷,想彌補這個缺陷也來不及了,水墨煙也不糾結,腦中當真認真考慮起南宮傲的話來,思索了一會兒,問了一句毫不搭邊的話來:“那天到底是哪路人馬圍堵我們?”
“太子,而且是你父親親自領隊而來。”
微微一愣,南宮傲就開口回答了水墨煙的問題,也沒問他突然提及這的原因。
“竟然是他。”
清明的雙眸睜大了幾分,有些震驚的感嘆,但很快水墨煙就平復了。
“那天我本來以為是就近城池某個皇子黨羽所為,但我一出馬車就跟他對上了,爾後你外公也追了出來,一見到他就直接凌厲的出手,我見此也就不再插手退了出來,解決了幾個士兵後就看見有個副將潛到馬車那裡,我立即飛身過來,與他廝打起來,沒想到他竟然用劍刺入馬屁,導致拉車的馬受刺激瘋跑前行。”
慢慢的回想著那天的場景,南宮傲擁住水墨煙腰肢的手緊了緊,顯然他對那天的事還心有餘悸。
“我本想先救你出去,但那副將似乎猜出了我的意圖,哪怕被我重傷也依然纏住我的腳步,直到那馬車從大路繞上了山徑,幾次顛沛,我好不容易逮到機會接近些,那受傷的馬已經衝出了山澗,後面的事就不用我說了,你都知道。”
輕輕的落下一個淺吻,南宮傲結束了說話,撩起水墨煙的一支青絲細細把玩,冷峻的臉上勾起淡淡的笑容。
還好老天待他不薄,那麼驚險的遭遇,他和最心愛的人都還活著,還能這樣相擁相守,真好。
“那天……”
“都過去了,以後我會一一討回來的。”
猜出水墨煙想說什麼,南宮傲打斷了他的話,風輕雲淡的宣佈,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異芒。
“嗯。”
嘴角勾起燦爛的笑容,水墨煙回擁住南宮傲的腰肢,沉溺在屬於他們兩人獨有的幸福中。
許久——
水墨煙淡淡的出聲:“其實我之前有看過關於易容術的書,但一直沒有機會嘗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