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高進沉默了一下,轉而又道:“你那個時候好像也沒怎麼聽那廢物的話,不是經常到我攤上來要吃的,不給就搗亂,我還記得你有一次還丟了只老鼠在我的鍋裡。”
他的臉突然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道:“你知道嗎,他原本可以不用死,他是為了你。”他看著方停君像冰一樣寒冷的眼睛,咬著牙道:“我以為你母親死了,我就可以回到蒙古,享受我的貴族生活。可是你出生了,我不得不留在這個該死的地方,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地活著,等著你的長大。二十年,整整二十年,我膩味了這種生活,我要你死!”他的喉口發出一種乾涸的聲音,乾啞地說:“那個廢物居然說不準,他這一輩子都像條狗似的趴在我腳下,他居然說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