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京想要找到一個人就如同是大海撈針,可他又沒有一點辦法,只能靠著每天在上京的街上行走,盼著這樣說不定能遇到自己想要找的人。可是一連數日過去全無收穫。
那天他正在街上走著,遼人的話雖然他能聽懂也能說,可以他的口音還是帶著南方人獨有的綿軟腔調,輕易也不敢怎麼多問,只是自己四處尋找著那個熟悉的高大身影,在上京熙熙攘攘的人流之中要找到一個人就如同是海底撈針一樣,可是不管怎麼說,他也不能放棄。
若水正在街上走著,就聽見身後一陣馬蹄聲,行走的商販們分別躲避,若水看到了街道當中騎著馬奔跑得飛快的男人,比尋常人都要高大壯碩的體格,一身黑色的緞袍裹著白色的狐裘邊,那雙藍色的眼眸如同火焰一般。
數年後看著這個藍色眼眸的男人若水仍然是一陣恐慌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他躲在街角的青石牆邊上,恨不得鑽進地縫裡,他只希望那個男人看不到他,畢竟街上那麼多的人,而他又帶著寬沿的狐裘帽子半個臉都遮住了,看不到,千萬別看到他,不然就死定了!
可是天不遂人願,就在那男人騎馬到他近前的時候突然猛地一勒韁繩,在駿馬的嘶鳴之中男人強壯的手臂一擄就將他帶上了馬背。
“真的是你!我的冰兒,我想你都快想瘋了!”耶律延在馬背上摟緊他的腰對他說:“你也一樣想我對吧?所以才會到上京來找我。”
誰來找他了!
若水被這個自大的眼睛長在腦門上的男人都快要氣瘋了,他躲他都來不及呢!這個男人不會以為他千里迢迢來到上京就是為了來找他?他腦袋又沒有進水,想找抽啊!
“我們回去吧,那年專門給你請的南方的廚師還在我為你建造的小江南的宮殿裡呢,我讓他給你做些好吃的。”耶律延摟著若水纖細的腰不放手彷彿懷裡這個人背生雙翼隨時會飛了一樣,他到現在仍然不敢相信這個千思萬想的人就在自己眼前。
若水雖然心底諸多憤懣卻沒敢出聲,他最清楚這個男人的脾氣不是一般的可怕,這個時候還是別惹他的好。
耶律延一手牽著韁繩縱馬賓士,一隻手臂環在他的腰上,他的頭埋進若水的頸窩之中深深去聞那渴望已久的熟悉的幽香:“在外面吃了不少苦吧?你一定是醒悟到只有我對你最好才肯回到我的懷抱對吧?冰兒,這次我不會再讓你離開我的懷抱。”
一路上這個霸道的男人就那樣將他摟得緊緊地在懷裡策馬奔騰招搖過市,上京的百姓們都紛紛來看他們的可汗這樣摟著個美人直直向皇宮奔去,若水囧得都恨不得一頭撞死算了,到了遼宮的宮門前,那宮門次第而開,一路暢通無阻地到了寢宮華殿的前面。
“放開我!”若水喊著,一路都被那個男人在馬背上摟著懷裡,他都快要喘不過氣來了,可是耶律延剛剛躍下馬就將若水一下子扛在自己的肩膀上大步地走進了華殿敞開的宮門。
看著這幅情景,在他們進了華殿的大門之後,太監宮女們體貼地將華殿的門緊緊關上。
耶律延扛著掙扎不已的若水直接將他放在了華殿那鋪著猩紅錦緞的金色龍床之上。
“你到底是人還是野獸,怎麼一見面就想著這個……”若水不禁往後退去,他的衣衫都被這個男人扯亂了,帽子在路上也掉了,一頭水緞子一樣的黑髮滑落下來。
“是人還是野獸有什麼重要。”耶律延欺身向前將若水的身體壓在身下,用那雙大手猛力地扯開他的衣領:“這一刻我只想用行動告訴你我有多想你!”
“唔……”若水的唇瓣很快就被這個藍色眼眸的男人火熱的唇舌掠奪,耶律延用手捏著他的下巴,親吻著他,用舌頭撬開了他的牙齒,男人火一樣的舌頭在他的口中肆虐著,瘋狂地吮吸著他嘴裡甘甜的汁液,他的牙齒啃咬著若水那薔薇花一樣嬌嫩潤澤的唇瓣,狂猛的撕咬甚至咬破了他的嘴唇,猩紅的血珠子滲了出來……
“不要!放開我!你這個野人!”若水掙扎著用拳頭捶打著耶律延的胸膛,這個男人的胸肌比鋼鐵還要硬,他的拳頭打在上面根本不疼不癢,耶律延一面去撕開他的衣服,一件一件扯開了丟在地下,一面去解開自己的衣衫,那壯碩的身體一塊塊糾結的肌肉露在他的面前。若水不斷向後退去,他的頭皮發麻,胸膛不斷起伏著,連呼吸都開始加速……
……
若水趴在那猩紅色的大床上動不了了,一副慘兮兮的樣子,連哼哼聲都低低啞啞的,跟要斷了氣似的,從前一天晚上天還沒有黑就開始慘遭這個野蠻的男人的欺凌和一次又一次的佔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