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1 / 4)

小說:新傷舊痕 作者:宮本寶藏

厲羽悠難道不知道相親須有由媒人引路,男方父親上門提親而女方父母應酬的常律嗎。

儘管女兒家不可能露面,但是也輪不到姑娘他哥出席呀——這不明擺著這是不情願嘛。

我含含糊糊的不願意作答,厲含白和厲初雲除了看我就是發呆,不多嘴多舌但是怎麼都不討我喜歡。

楊蕪青始終沒什麼表情,看來也是不怎麼高興,但是也不可明說什麼,只好站在我身旁無言。

不過厲羽悠懂得最後以吃飯與否表達提親結果,他暗示著他們未吃晚飯之事,我所要做的這時候簡單得多,就是表現出態度敷衍了事以及漫不經心和毫無準備,我所要等待的就是厲羽悠知趣而辭。

但是厲羽悠沒有要走的意思,和我滔滔不絕的解釋兩家若是聯了姻親該有怎麼這麼如何如何的好處,我聽的厭倦,外加上這是厲家二位公子的幫腔,終於忍不住悄悄打了個哈欠,“世伯,小侄以為,這門親事,當真不合適。”

厲羽悠這天晚上第一次聽我說明白話,“賢侄何出此言?”

我拿出了最後的救命稻草,“八字不合,實在聽了令郎的八字,二位仁兄和小妹都是八字不合,甚為可惜。”

厲羽悠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怎會?明明算過的說是甚合佳偶。”

楊蕪青這時開了口幫我解圍,“想必是算卦的瞎子唬了厲公罷,慶家怎會故意不願結此天成良緣?就怕小姐被罵上‘克’字,別無他意。”

這話說得極好,既狠又婉轉,厲羽悠再糾纏,豈不是以自己兒子的命搭作注。

厲羽悠聽到這裡終於肯鬆口了,“奈何如此?今日叨擾了。”

我客氣的送出了所有客人和客人的東西,捎帶臉上抱歉心裡樂開花兒的表情,外面的天都黑透了。

正當我覺得一切都結束了的時候,忽然聽見一聲議論,來自厲家的兩位公子:

——“真要我娶,我就要慶家的這位二少爺。”

——“正是如此,我打包票。慶迎菲再怎麼漂亮,也不會有他對味兒。”

作者有話要說:邏輯有點亂……深夜寫的,想來不是很清醒

☆、金榜(一)

這兩位公子的對話聽得我肝火四起,楊蕪青只能笑也不是怒也不是的對我說,“別和那兩個腌臢東西一般見識。”

我惡狠狠地點頭,“我也絕對不可能把我妹妹嫁給這兩頭色豬!”

這提親之事平息的雖然迅速,但是我知道慶家與厲家因此比多一份怨結。

回到府上的厲羽悠自然是怒不可遏,偽裝的許久的和善麵皮一把撕破,“慶墨漸這個傢伙,也太不把我放在眼裡了!居然連我的面都不見,我看十有□是躲在裡屋喂鳥兒!”

厲含白也不再淡然,怒道,“什麼八字不合,分明是胡謅。我掐的卦象,還有可能錯?還敢說我是唬人的瞎子——欺人太甚!”

厲初雲乾脆就罵道:“慶墨漸這個老匹夫只會弄出來一個乳臭未乾的娘娘腔兒子糊弄事情,慶家到底想怎樣?”

我不知道慶墨漸那夜裡有沒有打噴嚏,反正我是很生氣就對了。

而此時的慶衣緋正在京城的客棧裡住著,慶衣緋在家信裡說過,那客棧名字就叫“蟾宮”。

楊蕪青道,“蟾宮折桂,好吉利的名字。”

我不是很喜歡這種阿諛的彩頭,“還不如叫‘朱題’。”

楊蕪青無奈的搖搖頭,“豬蹄可以吃,‘朱題’這麼一諧音也很好,但是叫起來總歸不雅。”

我們議論紛紛的時候,慶衣緋正在喝著薄酒,看著窗外的晚花,用筷子撥拉著蟾宮的招牌菜——“硃筆題名”。燉的上好的豬蹄臥在金黃色的豆皮之上,旁邊襯以雕花,真有春風得意之感,用筷子挑了肥而不膩的肉皮,裡面得筋燉的也爛,真是頗費心意的好菜,也難怪襯得那份價錢。

酒足飯飽的慶衣緋閒來無事,必然會信步走走,花街柳陌之地,又不是不能去。

自打住店起慶衣緋便隱去這真名,不然連中兩元的他必然會成為人們熱議的焦點之一,如此這下便無法自由行走了,做點兒什麼都可能成為明日舉子們的新鮮談資。

京城裡自然是花花世界,比不得鍾眠谷的清淨。慶衣緋不是和尚,所以慶衣緋必然會遊走在秦樓楚館之間。

只是進了平康北里,管你是誰,只要乖乖掏錢,在三尺床笫之上,做個風流天子都未嘗不可。

慶衣緋居心不知為何的隨意走進一間看上去最為輝煌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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