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言聲,蘇麟又逼道:“是不是啊?柳斷笛,柳大人。”
紀韶雲忽然便明白了,這人便是方才在御殿內聽他們所提到的戶部尚書。
柳斷笛聞得此言眼神一抖,低語道:“不敢。”
“不敢?”蘇麟冷笑:“你這賤人……!你母親素愛勾引別人,怎麼連你也變得這麼下賤!”
柳斷笛一聽母親二字,心中只得一緊,不由頭目眩暈,心口悶堵地喘不過氣,好久才緩和過來。他的聲音幾乎低不可聞:“三殿下……所言,臣,臣不明是因何事。”
蘇麟抑制不住心中怒火,上前一巴掌抽在他臉頰上,將柳斷笛整個人帶倒在地。這一舉動卻將紀韶雲嚇得不輕,蘇麟在紀韶雲身邊呆了這些年,蘇麟從未對他大聲說過話。
柳斷笛低頭抹去唇角的血跡,腦中的眩暈讓他支援不住。閉上眼的那一剎那,他腦中全然都是蘇偃的身影。
蘇麟厲聲道:“你的母親不過就是個禍上殃下的雛妓!”他望著柳斷笛倒在地上動彈不得的樣子,更是反感的緊。蘇麟道:
“你呢?你就真的乾淨麼?蘇偃那小子整天拿你當寶一樣的護著。”
“他現在做了太子!若是你除不掉他,我就將一切都說出去。”
“要是被皇帝和蘇偃知道,蘇朝第一才子柳斷笛,竟是被人玩爛的男倌,他們會怎麼看你啊?!”
柳斷笛閉著眼睛,努力不聽這些咄咄逼人的言語。
身旁漸漸靜了。
柳斷笛不知他們何時離開,只是覺得耳邊從未如此,清靜。不知是胃中疼痛還是胸口憋悶另他難以呼吸,他卻在想,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