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頡頏問道,“尚大人也一樣,是麼?”
“這我可說不好,我只知道二叔很好,真的很好。”尚槎幽幽的嘆了一口氣,“不過我比他運氣好,我有燕祉祾。”
“你為什麼總是提我的情敵,”百里頡頏大聲哀怨,“陪你喝酒的人是我好不好?他在洞房花燭夜呢,少說兩句。”
“哦……”尚槎點點頭,“抱歉。”
“哎,我說,我的提議你真的不感興趣?”百里頡頏突然湊到裡尚槎很近的地方,媚眼如絲的挑逗到,“是個男人,都不會怎麼願意一直在人身下吧?你真的不考慮考慮和我……”
“你閉嘴,”尚槎的臉黑了幾分,“你能不能想點兒別的?老是想誘拐我幹什麼?”
“只要是你,便是隻得到身體我也願意,”百里頡頏恨恨的說道,“我是遇見了有了燕祉祾的你,才第一次這麼明白‘相見恨晚’。”
“包括拋卻尊嚴的來自薦枕蓆?”尚槎冷冷的反問道,“你覺得這樣很有意義?”
其實尊嚴與是否心甘情願有著太大的關係,低三下四,死皮賴臉,只不過是因為自己樂意,事不關己、無動於衷則是因為不是出於本心。
“可是我願意啊,”百里頡頏眯著眼睛看他,“我可以為了你不管不顧的——燕祉祾卻做不到。”
“他可以,但是我不願意。”尚槎連忙糾正道,“我捨不得他受這份戳著脊樑骨的罪。”
“可是我心疼你,我願意頂著所有的罵名,”百里頡頏繼續說道,用手比劃了一下下面的方向,“我還可以一輩子都在……”
“你夠了!”尚槎猛的悶了一杯酒,“什麼亂七八糟的,你哪隻眼睛看得出來我是下面的那個?”
“難道你不是?”百里頡頏疑問道,“你不是?那怎麼都風傳你以色侍人,屈居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