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地面好幾個空酒罈彰顯已有的輝煌戰果,馮遠山趴在桌上半醉不醉,繼續往肚子裡灌酒。
寧小蟲剛靠近,馮遠山抬眼瞪著他:“你來這兒做什麼?”
抹了一把冷汗,寧小蟲左右為難,思考他是趁機溜了好,還是留下比較適合,他擔心馮遠山喝醉了揍他。還沒來得及溜,馮遠山眨眼移到寧小蟲跟前,一把拽住他拉回桌邊,馮遠山拎起一罈酒往桌上一放:“既然來了,陪我喝酒。”
眼見著逃脫無望,寧小蟲默選了合作。瞅著馮遠山喝得快要醉趴下了,寧小蟲又灌了對方喝不少酒,直到馮遠山說話口齒不清,寧小蟲才放心大膽地詢問馮遠山為何喝悶酒,遇到了什麼不開心的事,非得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借酒消愁。
馮遠山悶了好一會兒,他自說自話的嘲笑了自己一番,零零散散說了許多與易風有關的過往,說他們的相遇,說他們的相識,說成為貼身護衛的喜悅,說自己埋藏在心底的深深愛意。
原本他以為,易風沒有拒絕他的告白是一個良好的開端,預示著他們的關係將從此得到改善,哪知僅僅是身體的親暱近了半步罷了,他們的心沒能靠近分毫,這段感情從始至終只有他一個人投入,易風不愛他。
聽到這兒,寧小蟲不禁打了一個哆嗦,他排在最後一位難道是指這個情況,馮遠山對易風付出了全部的感情,可是易風對馮遠山的情感如何完全屬於未知狀態。
寧小蟲摸了摸下巴,又偏著腦袋打量了好久,他認為馮遠山優點多多,比他長得更高大帥氣,更具備強大的靈力,能夠召喚刑天的幻象,對主人更是忠心耿耿。
為何易風不動心?
這是個難題。
寧小蟲同情地拍了拍馮遠山的肩膀,鼓勵對方:“不要灰心,一切都會好起來。”
聞言,馮遠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