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橫聽了這個問題眼神稍微低著避開一下才答道,“公主她金枝玉葉自是非常人可比的好與將軍更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武惟揚嘆口氣,“我是想問你是否對芳沁公主有意?”
寧橫聽了這話臉色大變指天立誓道,“寧橫萬萬不敢對公主有不敬的想法請將軍明察。”
武惟揚看他這樣示意他不必緊張,“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實話跟你說了吧,我和芳沁根本沒有男女之情和離是遲早的事情,我看著你往日的樣子似乎對她有情便直接問了,告知你如果你對她有意就儘管示好。”
寧橫驚訝的微張嘴巴過一會兒臉上現了怒氣,“將軍這是何意?難不成是因為對公主無意就可以任人毀壞她清譽名聲麼?”
武惟揚眼見他誤會趕緊解釋,“我怎麼會是那種人,只是芳沁她成婚時就是抱著出宮的願望根本不喜歡我,我也只不過是惜她人品希望她早日找到真正惜她愛她之人,如此就算有一日我們分開她也好找到個願意和她天涯海角的人有個依靠。”
寧橫仔細想想又猶豫道,“不瞞將軍我的確對公主傾心已久,只是公主她金枝玉葉定是非我能配的上的。”
武惟揚看他不自信的樣子急忙勸道,“你人品相貌皆是上乘而且對公主又是真心,如此難得有什麼配不上之說?寧橫,想給一個人幸福是要盡心盡力去做而不是每日猶豫不定,難道真要等你們年華蹉跎才要後悔麼?”
看寧橫拿不定主意的樣子武惟揚有些可惜的說道,“我言盡於此你好好想想。”說完便離開寧府。寧橫送走他之後便一直坐在書房,腦中盡是幾次見芳沁的情形思緒紛亂。
又過了些時,日玄宗因為公務繁多且過不能長久無相的原因命葉懷堂暫時處理宰相公務並掌管相印,自此葉懷堂每日更加繁忙幸而副宰相做久了也不會辦起事來手忙腳亂,因為剛剛掌權他沒有急著改革而是延續以前的法令保證朝堂安穩。
忙忙碌碌間便到了五月,太子妃喬清婉有孕已經八個滿月了,趙光幀買了個玉質的四喜娃娃給趙光昀帶在腰上,“這是前幾日我在城西賣玩意的街上買的,太子哥你把它戴在身上積聚貴氣和福氣等侄子出世了就給他帶著保證他吉祥喜樂。”
趙光昀聽著十分受用高高興興的把它帶在身上,“就是城西那條雜耍藝人聚集的街道買的嗎?”
趙光幀笑笑,“是啊,我是去看熱鬧時路過一家店鋪看上了這個就買回來了,太子哥你可別嫌棄它不值錢啊。”
趙光昀笑得開心,“怎麼會呢,你有這份心思我高興還來不及。”那之後他便每天帶著那個四喜娃娃從不離身。
正好一天他在臨照殿辦完公便隨便走走透氣遇到四殿下趙光燁,趙光燁比他的腰沒高多少一眼就看到了那個四喜娃娃便好奇問道,“太子哥,你腰上戴的是什麼?我怎麼在宮裡沒有見過?”
趙光昀看著弟弟笑答,“這叫四喜娃娃是民間的玩意並不值錢的,只是都說能夠聚集福氣,我這是為了你將要出世的侄子戴在身上的。”
趙光燁聽了點頭,“太子哥是在哪裡買的?我好喜歡改日讓我母妃也買一個給我。”
“就在城西的雜耍街上,那裡好玩的玩意多著呢到時候讓容妃娘娘多給你買一些。”
趙光燁聽了心裡有了計較高興地和趙光昀道別後便開始在心裡噼裡啪啦的打起小算盤,又過了幾日喬清婉到宮裡給皇上和趙光昀生母敬妃請安,因為待產的緣故她是唯一可以乘轎子出入皇宮的人。
待她乘轎子離開皇宮後突然從座位下面爬出個人,她一驚剛要叫人卻聽那個少年趕緊說道,“嫂嫂莫要喊人,我是四弟光燁啊。”
喬清婉仔細看看這可不就是四殿下麼,她稍福個身問道,“四弟你怎麼躲在座位下面了?”後來一想又道,“你可是沒有和容妃娘娘說便私自出宮了?”
趙光燁見她一下就看透自己偷跑出宮的事情連忙央道,“好嫂嫂,千萬不要把我送回去,我在宮裡這麼些年還沒出來過呢,嫂嫂就當可憐我了讓我在城裡轉轉玩玩,我保證過了午飯就回去。”
喬清婉還是不放心畢竟這關乎到皇子安危還有祖制,她待不欲吐口之際趙光燁便一直央求,過了好一陣喬清婉實在被他纏得無法只好派了四名侍衛跟著他一起離開去城裡。趙光燁高興的一直謝她。
趙光燁離了喬清婉便叫那四個侍衛帶他到城西,到了之後才知道那裡果然很多好玩的事物,有人表演雜耍有人當街叫賣,各式的小吃、玩意看得他目不暇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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