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嗚咽求饒的可憐樣子。但想到男人的種種惡劣表現,手已放在他的後腦,一哆嗦又收了回來,轉到他鎖骨斷處摸了摸。平滑的肌膚下有明顯的突起,那是因斷骨未被接正,雖漸漸癒合卻已畸形。他的手臂應該再也抬不過肩,對以掌法名滿天下的溫庭來說,武功算是廢了。
他雖總是令人氣惱,但終歸是折在自己手中,這健美的身體可以隨意把玩,他的一舉一動都將由自己控制。慕容瑾眼現狂熱,著迷地順著結實的胸肌向下撫摸,在他小腹劃圈打轉,來到他仍軟著的肉莖,伸指彈了彈。
他的內傷已愈,有內力護體,怎麼玩都玩不壞吧?
慕容瑾輕笑起來,掂起那團軟肉來回揉搓。晾著他急欲被充滿的後穴置之不理,再來調理他的前面,看他能強韌到幾時。
溫庭原本所有的精力全集中在後面,空虛的甬道里只有幾根細竹條,根本解不了飢渴,加上被完全撐開,想靠收縮穴口解癢也不行。所以淫火丹雖有春藥成份,但因後穴中實在難熬,性器一直萎靡不振。此時分身被那雙冰涼細白的手上下撫摸,他立刻很老實的哼哼起來,也不管慕容瑾會怎樣整治他,只是忠於身體的慾望,讓那根性器如甦醒的小獸一般,探著紅豔的腦袋,在慕容瑾手中精神的搖來晃去。
感覺到了時候,慕容瑾從箱子中拿出一根細長軟管,是莫知心不知從什麼動物身上剝出的血脈,經過特殊藥物的浸泡蒸制已柔韌結實。他捏緊肉莖露出細嫩的精竅小口,把軟管寸寸插入,直到確定已深入腹中。記得莫知心特別交待,防他向外灑尿,快速將細管外端連上一隻水囊,將裡面的液體倒擠進去。
溫庭打了個寒顫,不說尿道被外物逆入的那種火辣疼痛,光是冰涼的液體透過火熱肉莖,再被灌入尿泡之中,與腸中熱氣冷熱相激,肚子裡立刻蕩氣迴腸的想要排洩。但他只進流食腸腹乾淨,唯一有物可排的地方正被逆流而入,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水囊越來越扁,他的小腹越來越圓。
他一身冷汗又一身雞皮疙瘩,此時蜷著雙腿連抖也不敢,飽脹的小腹痠痛欲裂,眼巴巴的看著水囊,盼著裡面早些見底。
“你怎麼不哼哼了?”慕容瑾笑得開心,束緊軟管放下水囊,這才解了他的啞穴。雖然溫庭一張嘴便惹人惱怒,但聽不到他的聲音,也著實無趣的很。他現在被便意折磨的身體僵硬滿頭虛汗,看他還敢不敢再逞口舌之快。
“這東西……”被憋得久了,溫庭的聲音有些沙啞,他咳了兩聲,才又艱難地道:“莫知心那個小氣鬼,有這麼好的東西,上次還給我用蔥管和豬脬……”
慕容瑾聞言冷笑,解開軟管接著擠水進去,溫庭臉色發青,搖著頭連聲慘叫:“要暴了!要暴了!”
隨著他的叫嚷,水囊也見了底,慕容瑾本想繼續灌他,但箱子裡並沒有備用的水囊,便將水囊拿下重將軟管束起。要說這也是莫知心細心之處,他生怕自家教主不知深淺,溫庭出了意外還要他醫治。所以水囊只有一個,絕不會讓溫庭好受,也不會真的使他受傷。
儘管這樣,腹中水量也已是一個人能承受的極限。溫庭挺著肚子一動也不敢動,苦著臉可憐兮兮地看著慕容瑾。
“阿瑾,咱們相識一場,你真的要我被尿憋死嗎?”
“住嘴!我的名字是你隨便亂叫的嗎!”慕容瑾一聽便心頭冒火,他上次這樣叫他,是要騙他將闖陣之人放出,如今哪能再上當。
“唉……”溫庭便真的住了嘴,只是皺著眉小聲哼哼。
但他這種委屈又聽話的模樣,慕容瑾卻知不能相信,一旦放開他,他定會固態復燃仍是頑抗不遵。
“哼,少跟我裝可憐。你若求我,也該拿出些誠意。”慕容瑾心中一動,他剛才淺嘗即止,慾火難消也忍得難過,現在晾著他的後面不能用,倒可用他的嘴巴消消火。於是坐在他頭邊,解開褲子放出男根,用熱乎乎的肉棒在他臉頰上戳了戳。
“張開嘴好好含著,如果伺候的我舒服了……我能射出多少,就放你尿出多少。”
溫庭扭過頭,看著嘴邊的東西眨眨眼,向頂端那團圓潤的嫩肉吹了口氣,又躍躍欲試地磨了磨牙,這才將嘴張大。
那森森白牙卻令慕容瑾後背發涼,性器已抵在他唇上,竟不敢真向裡插。依這傢伙的品行,若自己插進去,只怕他立刻就會咬下來。若真的被他咬斷命根,自己這一心稱霸武林的劫教教主,豈不是要變成江湖中的笑話。
“你快點兒,我可快憋死了。”溫庭叭噠叭噠嘴,嘿嘿一樂。“該不會你怕我咬你,不敢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