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談的話題我不喜歡,就賞月去了。”
秦懷書淡淡回他。
司金鑾這才想起秦懷書是一介文人,這些江湖上的事,他哪有什麼興趣?
“那你也不能一聲不吭地就離開了呀,至少也得跟我打個招呼嘛!”
其實這才是司金鑾所在意的。
“我拉了你衣角幾次,你都沒注意。你們那時談得正是興頭,我又不好出語打擾,所以只好沒說一聲就走了。”
秦懷書說得挺委屈。
司金鑾仔細想想,似乎秦懷書真的拉過他的衣角,而他,因為談興正濃,還真的沒去注意。
這下輪到他有點尷尬了。
但是道歉的話他是不可能說出口的,於是上前親了親秦懷書,道:“快點休息吧!”
秦懷書點點頭,便要往外走。
“咦,都半夜三更了,你還要去哪兒?”
司金鑾不解。
“這兒又不是宮裡,還是遵從人家的分配,分開住吧!免得招人懷疑。”
“管那麼多幹什麼!一起睡!”
司金鑾命令。
秦懷書和他對峙了三秒,放棄。
既然他都不在意,自己在意個什麼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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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僕人送來洗漱用品時,見昨日兩人居然睡在同一間房裡,而且那個司馬公子還把他們趕了出來,說是他們自己動手就行了,不用他們服侍。
明明客房多的是,為什麼還要擠在同一間房裡睡呢?
僕人不解,自也不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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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那位秦兄呢?怎麼連早飯也沒出來吃啊?”
聊得正起勁的一群人,這時有人發現少了人了。
發話的是寧願。
別人對那個無甚奇特之處的秦懷書都沒多大印象,特別是李小姐,更是一顆心全在這個司馬公子身上。
除了這個寧家的大小姐。
寧家大小姐一發話,司金鑾就對她刮目相看了。
呵!是個不錯的姑娘啊!不像這一群人只盯著自己,她竟還記得起那個秦懷書。
他還以為她跟他們一樣呢!因為自從進了寧家莊後,除了幾句寒暄外,她也跟所有人一樣,沒再和秦懷書說什麼話。這時見了她問起,才知她與其餘人比起來,還是有些不同,這麼想著,心中竟莫名地有些微的高興。
他不想“他的”秦懷書受到別人的冷遇。
本來沒什麼感覺,只是昨晚秦懷書的那一番話,他才明白自己有多過意不去,他帶他出來玩,竟只顧自己高興,把他冷落在一旁。
他一介書生,哪來那個耐心聽那些武林中的有趣事啊!
“哦!他昨晚賞月,偶感風寒,現在在睡著呢!”
其實是被自己折騰的。
“那要不要緊啊?要不找個醫生看看吧!”
寧願竟然有些著慌起來。
看著寧願的神色不同於一般,似乎是很在意的樣子,司金鑾微微有些不悅了。
“哦,沒什麼大礙,休息會兒就可以了。”
然後便又把話題轉移到武林中的各種事上來。
寧願看了他一眼,不再做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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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堡主,剛剛接到花神的飛鴿傳書,說君如風……”
“說君如風怎麼樣?”本來端坐在上位的龍擎日一聽到“君如風”三個字馬上迅速地從位子上站了起來,一如既往地打斷了下屬的彙報。
下屬無奈地在心中翻了翻白眼,盡職地接著往下道:“她說君公子今天早上沒起來吃飯,據說是身體不舒服。”
“身體不舒服?!”龍擎日訝異地瞪大了眼,“他八百年也沒生過一次病,我認識他五年了也沒見他身體不舒服過!快去查查是怎麼一回事,再快點回來彙報!”
龍擎日煩躁地揮揮手趕走了屬下。
這個人,這次又想玩什麼把戲?!
有時自己對他的心思還真的是摸不透!
也老大不小了,卻一天到晚總像是個長不大的孩子般只知道玩,從來不知道去幹點什麼正經的事,真是白白浪費了上天賜給他的一顆大好頭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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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因